对传播心理学研究的两点思考

■刘京林 【内窖摘要】本文就传播心理学研究中存在的两个问题即新闻心理学是不是传播心理学的一个分支学

科和传播学给传播心理学的研究留出了多少空间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新闻心理学不是传播心理学的一

个分支学科，二者之间是既相互关联、相互渗透叉相互独立、共同发展的关系；传播心理学是研究媒介化

的信息传播过程中人的心理和行为变化的规律厦其生理和心理机制的科学。 【关键词】新闻学；新闻心理学；传播学；传播心理学；还原论

狮年11月于张家界召开的第四届全国新闻与传播心 国新闻与大众传播教育学会会长乔·福特妒。这几篇文 理研讨会暨中国杜会心理学会新闻与传播心理专业委员会 所述观点大体一致，即认为新闻学与传播学既相互独立章

又相 第一届年会(以下简称张家界会议)上，有几位代表在探讨新 互交融。即使认为“新闻学与传播学界限模糊”的美

国新闻

闻心理学的学科归属及传播心理学学科体系构建时引出了 与大众传播教育学会会长乔-福特也井投有将新闻学纳人传

播学的范畴，而是明确指出：“新闻学与传播学都有义务证明 两 个问题：其一，新闻心理学是不是传播心理学的一个分支；

其 我们有理论基础，我们在做高质量的研究”o。李良荣教授 二，传播学给传播心理学的研究留出了多少空问。廓清这 两 个问题．涉丑到对新闻学与心理学、传播学与心理学、新闻 曾对“新闻学与传播学的关系”作过这样的概括：新闻学理论 心理学与传播心理学之间关系的认识。尽管“新闻无学”的 对传播学理论的构成，起了重大的作用；而传播学一旦构成， 观点至今可能仍旧存在；尽管关于传播学是否是一个独立学 便与新闻学产生了巨大的区别，表现在如下几点：1．二者的 科的争论并未停止”(Ro孵B＆凸a伍毙，1993)；尽管“西方心理 研究领域不同；2．二者的研究侧重点不同；3二者的研究方

学家不无忧虑地指出：“ 心理学家在对获取有效心理学 法不同；4．二者的学科背景不同。总之，“新闻学与传播学 知之间的关系，既不是互不相干．也不是相互替代，而是相互渗 识的途径、理解心理学的标准、应用心理学知识的规范以 及 透．共同发展。o 过统一的看法呻——概言之，新同学、传播 界定心理学的学术目标等重大问题上存在分歧，没有取得 (二)新闻心理学与传播心理学的关系 学、心理学都仍 然属于不成熟的学科(当然不成熟的程度有别)。但这并不 鉴于新闻学与传播学的关系，可以推导出其交叉学科新 妨碍我们对它们及由其构成的交叉学科进行理论上的探索。 闻心理学与传播心理学之间的关系也不是主干学科与分支

这种探析对于界定传播心理学的研究对象，构建其学科体系 学科之间的从属关系，而是既相互关联、相互渗透，又相互独

及确认传播心理学存在的价值有重要的指导作用。 立、共同发展的关系。新闻心理学与传播心理学研究对象的

主要区别在于，二者的抽象程度不同：新闻心理学研究的范

一 围更多地局限于新闻活动之中，视角比较镦观．研究的问题 在张 、新帅心理学是香是传播心理学的一十分支学科 家界会议上，在论及传播心理学的建构问题时，有 比较具体．像新闻采访心理、新闻写作心理、新闻编辑心理， 代表 认为应当“沿着传播系统各心理系统本来有机联系着的 听众、观众、读者心理(又如艺术心理学研究“艺术的心理动 脉络建构传播心理学(包括新闻心理学、教育心理学、宣传心 力、艺术的心理要索”，艺术的“创作心理和观赏心理”等o， 理学在内的各分支学科)的理论框架～。还有代表在将传 而广告心理学是研究“广告活动中有关信息传递，说服购买

播心理学的学科定位于“应用心理学以及社会心理学”之后． 心理规律的学科嘧)。而传播心理学研究的对象比较宏观、 指 出“其子学科包括新闻传播心理学、广告传播心理学、文艺 抽象，概括了像新闻、广告、艺术等传播活动中人们共同的心 传播心理学、出版传播心理学等” 并认定“新闻传播心理 理活动的特点和规律。传播心理学同新闻心理学的关系有 学”届于“大众传播心理学的子学科一。很显然．以上观点 点类似哲学与其它学科之间的关系。“哲学足对自然知识和 是将新闻心理学归人传播心理学(或大众传播心理学)的一 社会知识的概括和总结”仰。虽然哲学研究的内容高于自然 个分支学科。若想分辨新闻心理学与传播心理学的学科关 和社会知识，但是哲学并不包括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从学 系，首先需要澄清这两门交叉学科的母体学科之间是否存在 科角度看，它们之间的关系是并列的，都在世界科学之林中

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同理。传播心理学是对传播活动中所有 分支学科与主干学科的关系。 (一)新闻学与传播学的关系 认识主体心理活动的概括和总结。虽然传播心理学的内容 昂近

抽象程度更高．但它与新闻心理学、广告心理学、艺术心理学 几年，就新闻学同传播学的关系已陆续有文章发

表。例如，张骏德教授的‘试论中国传播学与新闻学关 等仍是相互独立，而非涵盖或从属的关系。从理论上明确这 系护，郑保卫教授的《新闻≠传播≠媒体——对“新闻教育 一点．有利于防止对传播心理学研究对象的泛化．以至将之 错在哪里”一文的思考与回应护，钟新副教授的两篇专访： 视为一个“筐”，凡与传播活动有关的心理现象都置于其中。 《英国：新闻学与传播学严格分界——专访英国新闻学会会 当一门学科什么都包容时，就会失去个性，变得面目全非了。 长罗德-艾伦》、《美国：新闻学与传播学界限模糊——专访美 (三)新闻心理学和传播心理学的学科归属 38 现代传播职月刊0帅3年第3期l总第]22期) 万方数据

对传播心理学研究的两点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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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理学与传播心理学既然是相互独立，不存在洒盖 具”o。据此可以认为：传播学建立之初不是“传播学中已有 关系 ，那么它们应归属于哪门学科呢?从这两门学科称谓的 了相当数量的心理学研究课题”．而是心理学把传播现象作 词为自己的一个研究对象。在传播学建立之后，并不是“在传 语构成上看，属于偏正结构．中心词是心理学，新闻和传播

是修饰词，困而可以将它们归人应用心理学范围。

播学中已应用了许多心理学理论”，而是传播学仅把心理学

在心理学界对类似新闻心理学和传方法 播心理学这种心理 的理论和方法作为一种研究工具。 学交叉学科的归类有两种：其一，是从大心理学的视角 2．对传播学的研究存在着还原论的倾向 出发，将新闻心 理学归人心理学的一个分支；其二是从应用 因心理学、社会心理学等学科对于传播学的建立起过十 心理

学视域出发，将新闻心理学归人应用心理学范畴。所谓 分重要的作用，因而推导出“在传播学出现时，传播学大心 中已有 理学视角，是指把新闻心理学、广告心理学、传播心理学 了相当数量的心理学研究课题”，那么，是否还可以进而认 等类 的应用心理学与基础心理学，如普通心理学、心理学史、 为：在传播学中除了有心理学的研究课题外，还应当有一定 实验 心理学相提井论、并列排序，并统统称之为心理学的分 数量的新闻学、语言学、信息论、控制论等方面的研究课题? 支学科 言里 。中国社会心理学会编纂的<中国心理学>一书的前 不错，一些行为科学和社会科学为传播学的问世立下了汗马 有这样一段话：“本书从我国心理学的实际情况出发，按 功劳。但是需要指出的是：传播学是在汲取了心理学、社会 一些心 理学分支学科设置专题来撰写文章。所涉丑的心理 学、新闯学及“三论”等十几门学科“营养”的基础上形成的。 学分 支学科有普通心理学和实验心理学、理论心理学和心理 传播学和与其有学渊关系的若干学科之间是整合与被整合 学史 、生物心理学、发展心理学、教育心理学、社会心理学、医 而非组合与被组合的关系。传播学与其各种源头学科之同 学心 理学、工作心理学和体育运动心理学等。”所谓应用心理 有点像化合物与混合物的关系。被整合的化合物与被组合 学是 指“心理学的原理和法则．应用于各种实践领域的学科 的混台物有着本质的区别：前者的分子结构发生了质的变 的总 称”母。按这个原则，各种与心理学相交叉的学科，包括 化，而后者则保留了各构成物的原生状态。在传播学中寻找 新闻 心理学和传播心理学均可以纳入这个范围。总之．无论 其各种源头学科．就如同在传播学中寻找各原生学科，这种是大 门心理 心理学视角还是应用心理学视域，新闻心理学、传播心 思想方法上带有还原论的倾向。 理学归人心理学(而非某一学)或应用心理所谓“还原论”(reduetionkn)是指“企图将复杂事象经分 分支 学的一个 是合乎逻辑的。

析简化，由最基本元索的性质去了解整体事象变化原理的理

念，称为化约主义或还原论”衄。通俗地讲，是指试图将整合

二、传播学给传播心理学的研究留出了多少空间 后的事物再分解或还原为构成其的初始状态。按照还原论 (一 )产生疑惑的原因 的逻辑，已具有新质的传播学可以被再分解．找出其源头学 张家界 会议上，有代表提出了这样的疑问：“传播心理学 科。其实，被整合的学科，就具有现 了完形的特点。由于“整体 出时，传播学中已有了相当数量的心理学研究课题，也已 不是部分的简单总和或相加，整体不是由部分决定的，而整 应

用了许多心理学理论，为传播心理学研究留下的空间不多 体的各个部分则是由这个整体的内部结构和性质所决定 了

。那么．传播心理学研究的目的是什么呢?～与传播学重 的”o，所以在传播学中不能直接寻找构成这个学科的那些 复和 重造是没有意义的，成为传播学中心理现象的解释也台

基础学科，如新闻学、心理学等。 使它的存在价值大打折扣” 。o之所以产生这种疑问．可能有

(二)传播心理学研究什幺 两方面的原因：其一，对于以心 理学研究传播现象的历史和

对传播心理学研究对象的界定虽有不同的描述，但内涵 心理 学在传播研究中地位的演变不甚明了；其二，对传播学 差异不大。如“传播心理学是研究人类在信息传播活动中的 的研 究存在着还原论的倾向。下边分别加以解释。 心理活动规律的学科一，“是研究媒介化的信息传播过程中 1．心理学研究在传播研究中地住的演变

的人的心理变化”∞，“是运用现代心理学理论和或目 果，研究 前．对于“行为科学(群)——包括社会学、心理学、社 通过报纸、广播、电视等大众媒介进行的新闻、政治、经济、社 会心理 学、政治学、新闻学、语言学、符号学等”及“信息科学

舍、观念、知识、商品、娱乐等多种信息传递的大众传播活动 (群 )——包括信息论、控制论、系统论、数学、统计学等”曾经

中．人的心理现象和心理活动规律的科学”o。 是传播学的学术渊 源，o在学术界已成共识，同时也认同其 鉴于传播心理学是传播学和心理学的交叉学科，而心理 中“ 对传播学发展影响较大的是心理学和社会学”o。在传 学又被界定为“是对行为与心理历程的科学研究”o，所以， 播学 建立之初，传播学曾被认为是“缠绕在社会心理学这棵 大树 我们可以把传播心理学的研究对象归纳为：是研究媒介化的 家； 上的藤蔓”；传播学的四位先躯者中有一半就是心理学 信息传播过程中人的心理和行为变化的规律及其生理和心 在传播活动中的确存有大量的心理现象。然而．基于这 理机制的科学。具体的研究内容，可以考虑以下几个方面： 些事

实是否就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在传播心理学出现时． 第一．由于倩播心理学属于应用心理学，所以运用心理 传播

学中已有了相当数量的心理学研究课题，也已应用了许 学的基本理论、原理和法则去阐释传者与受农心理和行为的 多 心理学理论”。笔者认为这种推理是一种误解。第一，传 特点和变化规律应当是传播·心理学主要的研究范围。为了 播学 无论是建立之初还是形成之后，都没有“相当数量的心 说明问题，我们以“议程设置”这同～种社会现象为倒，来分 理学 研究课题和许多心理学理论”。施拉姆曾对心理学研究 析传播学(或大众传播学)、心理学和传播心理学各自的解释 传播现 象的历史和心理学在传播研究中地位的演变作过如 角度。大众传播学“主要考察的是自变量(太窳媒介强调的 下分 出发 析：在传播学确立的“早期是心理学从各自的学术传统 议题)和因变量(受众所重视的议题)的相互关系”，“从大众 ，把传播现象作为研究的出发点．心理学的理论和方法 传播研究的角度看，这些研究思路的价值在于．大众传播研 仅作 他们 为心理学各自领域的一个研究对象．如霍夫兰、勒温及 究不再受限于社会学和心理学的范畴．而开始阻媒体与受众 的学生均是如此。可称为传统导向的研究。以后则逐步 的关系为研究重点”(罗瑞、德弗勒．1988)。心理学研究如认 改为

问题导向的研究，即把具体的传播现象作为一种研究工 知心理学可以把受众在接受媒介的议程设置过程中，其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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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所产生的认识过程为其研究对象o；而传播心理学则探讨

议程设置这种传播现象的生理及心理机制。如新闻媒介的

优先议程成为受众的优先议程，其心理机制可用行为主义的 “从媒介中获取知识性内容从而满足认知需要的有关现象 ”o其三．对受众认知过程的研究，如传播活动中有关舆 刺激反应理论解释。 刘晓红副教授就传播心理学主要研究范围作过较为深 论的形成里有一个沉默的螺旋模式，“这个问题的答案在于 人 的调查。她认为在所有的大众传播研究领域中，只要涉及 大众传播、人脑i传播与个人对他自己关于社会中其他人的 看 到媒体从业人员的活动和受众的活动，都必然涉及心理问 法的理解这三者之间的相互作用。丌。对这十模式可以 用社 人们“对离己生活关系较远的事物有较高的不确定性，因而 认识环境的需求较强旧；其二，受众的学习动机．即人们有

题 。这些问题可以分为五大类：

会心理学的从众理论进行分析。 1．对媒介从业人员的研

究包括职业心理；媒介作者

对传播现象作生理机制的研究．目前还见得不多。西方 的背景和特征及其对媒介内容的影响；媒介工作者的政治态 有心理学家曾以脑电波a波作为测定注意的可靠指标，a 渡 度、宗教信仰、价值观及其对媒介内容的影响，媒介工作者的 的减少和日渡的增加是认知加工活动增多的标志。 以此撵 职业角色、伦理道德及其对媒介内容的影响等。 讨认知与电视正在呈现的信息之间的关系。研究表明，“看 2．对受众的研究包括影响受众接触媒介的各种因 电视与阅读相比，在认知程度上前者并不比后者被卷人的程 素．如动机、受众的煤介观念、受众的人口特征、受众的媒介 度降低，就是说，看电视也是一种积极的认知过程．从而改变 接触特征等。

了以往有人认为看电视是消极认知的观点。”还有心理学家

3．对传播过程的研究包括受众对媒介信息的加工过

研究出“当电视广告呈现300毫秒时。受众的匣应达到最大

程；媒介从业人员对媒介信息的制作过程。

值。-0

4．对传播后果的研究 包括由媒介内容所导致的后 第三．内向传播。内向传播即自我传播，指“传媒信息借 果．由媒介接触行为所导致的后果。

助符号系统在人脑的输入、加工、编码、解码、贮存、输出的全 5．对传播研究方法的研究对此，心理学的作用体现 过程．也可以理解为人脑对媒介信息(刺激)的认识过程。” 在 三个方面：(1)方法论的研究；(2)将心理学的具体研究手 传播心理学应当研究传者和受者内向传播过程中的特点和 段用于研究传播活动中人的行为；(3)对某种方法实施过程 规律。林之达教授曾就此问题作过较为深入的研究．他认 中的心理因素的探讨。o

为：“传播的天职就是为心理系统输送精神能源材料．心理系

第二。对具体的传播现象作生理、心理机制的研究。当 统的使命就是把传播系统进来的信息，通过一系列心理反 心理学在传播学研究中的地位发生了从“传统导向”向“问题

应，转化成与信息异质的心理能．心理能外化为人的行为，行 导向”的演变后，还需要对传播现象作进一步的生理、心理层

为做功．便产生了传播的社会效果 ”。q 面的分析。这部 分内容可以归人传播心理学研究的范围。

对传播心理学的研究不应只限于以上内容．对此还需作 例如．上文提到的对议程设置这种传播现象作心理学的解

进一步深入的探索。

释．至少还有三点内容：其一，受众认知环境的衙求程度．即

注释： o伍麟：《心理学哲学的位置》．引白人大书报资料中心《心理学》．2002年第7 期，第4页。

@000分别引自第四届全国新闻心理学研讨会暨中国杜会心理学会新闻与传播心理专业委员会第一届年会《论文摘要集》，第4页、

第5页、第5页、第4页。 。@张骏德：《试论中国传播学与新闻学关系)，引自首届中国传播学论坛论文。

@郏保卫：《新闻≠传播≠媒体——对(新闻教育错在哪里)一文的思考与回应》，‘国际新闻界》，2002年第5期，第32页。

@⑦钟新：《英国：新同学与传播学严格分界——专访英国新闻教育学会会长罗德·艾伦》：《美国：新闻与传播学界限模糊——专访美国

新闻与大众传播教育学会会长乔·福特)，‘国际新闻界'．2002年第5期．第”页和第6期，第65页。

@高槠著：《艺术心理学》．辽宁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5页。

⑩∞车文博：《心理咨询大百科全书>，浙豇科学技术出版社2001年版，第571—572页、第90页、第426页。 o《现代汉语词典》，商务印书馆1996年版，第1594页。

@张国良：《传播学原理)．复旦大学出版杜1995年版．第19页。 ooooooo参看刘晓红、卜卫著：‘大众传播心理研究)，中国广播电视

2001年版，第295页、第341页、第322页、第348页、第

176页、第177页。 o张春兴：《张氏心理学词典'，上海辞书出

版杜1992年版，第548页。 o韩向前编著：《传播心理学》，南京出 版社1989年版．第5页。

o敬蓉：《大众传播心理学导论》，新华出版社1999年版．第10页。 o张春兴：《现代

心理学》。上海^民出版社19盯年版．第3—4页。 o丹尼斯·麦奎尔、斯文温德尔：《大

众传播模式论》，上海译文出版社1987年版．第92页。 o参看张令振译：《看电视的认识卷入程度低吗?)．刘京林、笋观星主编：‘传播、媒升与心理》，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1999年版，第191页 o刺京林：《大众传播心理学》，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1997年版．第2页。 (作者系北京广播学院新闻传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责任编辑：姜依文】 万方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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