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前的小作文给闺蜜
周周:
周周好,这是2019年给你的第一封信。
今天是除夕,我吃过了年夜饭,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妈妈在择菜(按习俗大年初一一定要吃的菜),爸爸坐我身旁抽烟,等着妈妈忙完了一起去外公家拜年。刚刚外面已经响过烟花和爆竹的声音了,海边小村庄就这点好,烟花爆竹怎么也禁不到这里来。有年味的习俗大也都延续着,昨天零点照样看着妈妈收拾了一桌贡品,烧掉两万张金银,看火炉里的火烧起,每年都以相似的仪式和留给天空、火苗的相似的凝视作为标记。
小时候不以为意,出了门再回头看,会对这些仪式和习俗生出很表层而直接的“珍视”。虽然我只是看啦,到我手上还要延续这些繁琐的仪式习俗就很难了。
今年是第一次这么晚了才回家过年,真正算起来大年二十八早上才到的家。该忙活的妈妈都一个人忙活完了。昨晚和小学同学聊天,她说寒假回家帮忙累死累活,拿起手机看到我在韩国玩耍的票圈,非常生气。我笑嘻嘻,半个月的限期寒假,从短期交换中悬置的轻飘飘的快乐中起身后,我在计划本上写下一些基本上完成不了的自我期许,但仍旧很开心。
可能因着假期短,时间紧凑起来,有想做的事情,也有力气。在朝“清明自觉”努力着,也为自己建了个“打捞时刻”的记录文件夹,虽然2019年第一个月已经过去啦,但还是希望这一年里能够借助类似的细小的努力,做到察觉但不放任自己的下坠。
吃年夜饭的时候总想着要不要发表一通新年畅想(桌上就我们一家三口),结果只是和我爹碰了碰酒杯,喝完酒喝椰汁(并且认为椰汁更好喝),平淡地结束晚饭。
但在脑海里稍微过了一下。
保完专硕后好像就只是结束了一个任务,尤其是春节回家应对亲戚们的询问时,能有着落地应对。 但19年实际上还是毕业的年份,家里人给红包的时候说的都是“还要继续读书嘛”,可照理19年该是一个独立的截点的。本研的交接或许不会带来什么个人生活的动荡,但是论自我要求的话,又必须触摸到现有生活的边界之外。
所以19年是许多未知,期待和害怕。
啊,总之,今天算是农历的最后一天嘛。
我此刻很开心,为过去的一年把句号划在“开心”这里了。
希望来年也获得许多快乐,周周也是。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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