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光潜先生:
您好,见字如面。
我曾读过您的十二封写给少年们的信,您的书信让我与许多在青少年时期迷茫的人望见了雨雾中的灯塔,打碎迷茫的瞬然光照。您宛如我所期望许久的好友归信而来,在我的身边带来不一样的疑问和感受在我的人生中不断的摇摆,就像一阵风吹鼓了我的帆但我的方向由我选择。在小孩不是小孩大人不是大人的时期,怀疑自我的定义是我的人生标准,对自己的小小期待,小小的对自己的不肯定,是非对错使对自己的否定日见暴增。相信、敏感、不愿与他人接受,无法接受于自我和解的人是否满足自我的期待,反而使自己的生活更加难接受,暴躁,自我否定强定自我心中的准则。我也常与人爆发争吵但我难以用我的语言去和他解释更加使我难过自卑。
您说:“舞台上的悲剧生于冲突之得而解,而人生的悲剧多生于冲突之不得而解。”
光潜先生,我是苦恼的。我无力去否定我的认知,也不愿肯定我的缺失,我在与人争吵完后非常后悔,不一定每件事非要极端解释但我也不愿听见对我的疑问,无法去判断解释难交流被定为“暴躁的”、“无法沟通“极端”、“偏执”。
您也说:“因为人都摆脱不开,所以生命便成了一幕最大的悲剧。”我不能否定,我也曾想一了百了,面对我的痛苦我无法嘶吼无法解释理智被巨大的情感左右。
光潜,我需要一个能拥有绝对理智和包容的人来聆听我的痛苦,给我一面看清自我的镜子,给我一掌抽醒我的幻想囚笼。
希望您能帮我渡过我的痛苦,带我走到那不去辩说对错的生活。
我等候着你的回信。
此致,
对光明的人生无尽的迈步。
您的读者:陈
20xx年8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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