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屹护士长:
您好!
我近日即将出院。在这50多天里,您领导的护士小妹妹们在我心中留下许多美好的记忆和感受。
刚入院,您和护士即到病房告知有关情况,说:“有事随时找我们,不要客气……”一席话温暖人心,立刻让我有“家”的感觉。
入院以来,我先后使用过30多次呼唤铃,其中我做了10多次计时,最快一次35秒护士到了床前,最迟一次也仅用了65秒,让人感到真“快”。
住院期间,每天都能听到护士们的脚步声、叩门声、关门声。您会感到那是护士发出的声音,因为它与众不同,步伐轻而又轻,既是职业的约束,又是爱心的体现。
每天都能听到护士柔声的呼唤,虽然我对“老”还不习惯,但它确让我体会到护士对患者的尊重。
在每次注射等操作中,护士一边操作,一边用语言转移我的注意力,“二快一慢”在不知不觉中完成。
每次与护士见面或擦肩而过,见到的都是微笑、点头或亲切的问候,让我体会了白衣天使的职业柔情。
因为睡眠不好,有时夜里是清醒的,我曾三次借着开门的灯光看到护士的身影,她们的开门声几乎让人感觉不到,没人监督,她们却忠于天使的职责。
有一次,老伴帮我挪床,正巧护士从门前路过,主动问需要什么帮助?又有一次,我的女儿误按了卫生间的呼救铃,护士立即赶到,女儿表示歉意。护士微笑着说:“没关系。”还有一次,我刚静点完丙球蛋白,手中拿着瓶子局部热敷,在走廊遇到两位护士,她们主动过问并进行指导,体现了深深的情意。
我还感受到,全体护士在工作中互相合作,相互支持。护理员、保洁员、配膳员,也总是面带笑容。她们从事的是不一样的工作,但却一样的规范,一样的热情。
有了这种就医环境,医务人员偶然的或非主观的不周,肯定会得到患者的理解。从理论层面讲,生物—社会—心理—医学模式在这里得到了体现。
在我住院期间,我未听到任何护士讲过任何困难,但我与她们无意的交谈中确实感到她们有困难。有些护士已是孩子妈妈,上有老,下有小,照常值夜班。一个夜班从当日18时到次日8时,加上交接和路途要耗去了16~18个小时的时间,甚至更长。人非草木,岂能无情?一想起她们,我的心中就充满了感激之情。
景屹护士长,请代我向护士小妹妹说一声谢谢!她们是马燕茹、方芳、王乐、王爱玲、李青、李雪、叶小实、娄乃元、庞红霞、杜红娣、蔡文、赵红、戴菁菁、黄可意、郎晗梅。还有刚分来的小胡、小王。希望我没有写错她们的名字。
xx年x月x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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