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认为神圣的幻觉是艺术,而福尔对艺术的定义是“和谐的最崇高、最富表现力的形式,是仰仗对物质和智能的厚爱来证实它的一致性的生动形式。”我对艺术的见解却又停滞在一个领域中,所以,我不知道如何去阐述这套《世界艺术史》,它捕捉的层面,已经跨越了我所了解的信息点上。此刻,我不是一个书评人,我仅仅是一个学习的读者。
艺术概括生活,它用言语捕捉我们周围的表象,它返照人,也呼唤着人与人之间的沟通。《艺术世界史》是出版,直至出版了第四卷,其作品篇幅之浩瀚,构思之宏伟已能窥见几分。艾黎·福尔的文笔很惊艳,用法国人独具的情感文字,去描摹艺术史,是很奇妙的搭配,这本书散发着诗意,且也在不断的再版,他的努力慰藉了与之同时代的人,也宽慰了遗忘艺术史却想捕捉艺术的人们。
福尔的文笔精简,像慢慢渲染的国画,可以听见先哲的沉思,山野的鸟鸣,甚至是夜晚的宁静。
在史前艺术中,我们能感受到征服的欲望,当原始人用几条简略的线条把野兽的姿态和形象捕捉下来时,艺术诞生了。在洞窟艺术中,我们都能找寻到那些构图沉稳,飘逸起伏的景致,像云纹锦缎,像阿尔塔米拉壁画,这些充满生命力的色泽,越加显现出不同的韵味。
作者的文字代入感很独特,他把人与人,人与森林,人与野兽的接触,都一一靠拢,把解体文明和新生文明的过渡,再一次解析。
艾黎·福尔所说,“我所构思的艺术史不是经由准确无误的诗意的移植,而是通过尽可能栩栩如生的诗意的移植完成的,它是由人类建构的造型诗章。”艺术不是复制的工艺品,它更多是人类对艺术的理解,他在神庙中,有一段这么描述,岁月对待神庙就像对待大地一样,岁月把雕像、色彩从神庙怀里夺走,同样地,岁月也让森林沉入大海,让高山盖满沃土,让山泉干涸,听任神庙被付之一炬,留下一片废墟,在废墟旁红棕色的野草下,到处是裸露的焦土。80万个炎炎赤日烘烤着神庙,随着太阳西沉,神庙便被沉浸在灿如烈焰的漫天红霞中。
这段无疑把神庙的和谐之美,溢了出来,即便它早已破败不堪,他依旧用他的笔触去修饰雕琢那里的美,仿佛它没有废墟的痕迹。
我想艺术就是大脑中迸发的构思,是考古者对现存文物的描摹,甚至是对远古的一种讴歌,在人类的曙光中,我看见了菲迪亚斯中给我们带来的慷慨情绪,甚至是普拉克西特利斯与之不同的感受。那些青春的躯体,都传递着圣洁和理想。
艾黎·福尔从原始人开始定位艺术的起源,用八个章节写了艺术发轫,也用八个章节写了东西并进,这些艺术的步伐从远古到东西方,一步步递进,他把不同时期的图片去贴近历史,用自我情感的文字,去装饰艺术的真实和联想,有人也责备福尔的艺术史不像艺术史,更像一篇讴歌的诗篇,但我个人觉得艺术除了时间,它本质是一样的,就像作者认同它是诗意的移植,由人类建构的造型诗章。他不拘于章法,他只求那份随性,所以,这本书倾向性明显,那些工艺装置的不断改进,道德范畴和美学范畴的融合,让这些影响相互交杂,它的积极性是可以遇见的。
《世界艺术史》这本书影响了数人,我也是其中一人,我没有看完,也无法看透。我觉得每一个感受美的人都能从中感受到一股浓浓的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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