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六岁开始母亲就跟着父亲到城市去生活,因为经济条件的不允。只能把我们兄弟姐妹都寄养在爷爷奶奶家,平时除了年节日很少能回去看我们。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两年。在我八岁的夏天,我和哥哥姐姐乘着车在山路上颠簸了两个小时后到达目的地。下车的那一刻母亲看着我们久久说不出话来,眼眶红红的却努力隐忍着不让泪水溢出来。在她转身背对着我们的时候,肩不停地颤动着,被刻意压低了的抽泣声却还是那么清晰……
痛得我扯着嗓子哭得天昏地暗。因为血泡是长在臀部所以不能坐也不能躺着睡觉,晚上母亲总抱着我坐在椅子上摇着我入睡,等夜深了把睡熟的我放在床上,她才能入睡。那晚母亲刚把睡熟的我抱回床上,我还没躺下就被疼得醒过来,然后哭声撕破了深夜的宁静。妈妈把我抱在怀里一边摇晃着我一边心疼的带着哭腔安慰我,那夜我就哭着在母亲的怀里等待黎明的到来。而母亲也一直心疼地流着泪安慰我到天明。
从六岁开始母亲就跟着父亲到城市去生活,因为经济条件的不允。只能把我们兄弟姐妹都寄养在爷爷奶奶家,平时除了年节日很少能回去看我们。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两年。在我八岁的夏天,我和哥哥姐姐乘着车在山路上颠簸了两个小时后到达目的地。下车的那一刻母亲看着我们久久说不出话来,眼眶红红的却努力隐忍着不让泪水溢出来。在她转身背对着我们的时候,肩不停地颤动着,被刻意压低了的抽泣声却还是那么清晰。
在搬到城市一年后的一个夜晚,一个深夜响起的电话打破了我们才刚开始不久的平静生活。母亲咬着唇角对我们说“爸爸和哥哥在回来的路上出了事故,现在还在医院里。”话里的每字每句都咬音咬得好重,狠狠的敲在我们心上。在医院的手术室门口,母亲抱着姐姐,大哥抱着我坐椅子上。沉默在我们身上蔓延开来,画出一幕幕黑色的恐惧和不安。我和姐姐趴在他们的怀里哭得声嘶力竭。母亲却依然镇定地握着我们的手说“乖,不要哭,爸爸和哥哥一定不会有事的!”当医生从手术室走出来说出那句“病人暂时脱离危险”的时候,母亲跪在地上用力地抱住我们三兄妹泣不成声,滚烫的眼泪落在我的脖子上灼伤了我的皮肤。
《红楼梦》有林黛玉以一生眼泪还英超前世浇灌之恩,而我们用什么来还母亲为我们家流下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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