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Journal of Jiangxi Normal University( 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 Edition)
Vol.51 No. 2
Mar. 2018
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自信及其底藴
—
纪念《共产党宣言》发表170周年
张乾元，张碱
(武汉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武汉430072)
摘要:作为马克思主义理论第一次公开且系统完整阐述的经典著作《共产党宣言》，它确立了马克思主义 理论自信的品格，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具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宣言》的理论自信主要表现在唯物史观方 法论的科学性、对资产阶级历史地位认识的客观性和无产阶级历史使命的必然性等方面。《宣言》的理论自 信来自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科学性和真理性、理论严密的逻辑性，来自于对人类优秀文明成果的吸收以及实 践对理论真理性的检验。
关键词：马克思主义;理论自信;《共产党宣言》
中图分类号:A12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579(2018)02-0009-05
The Theoretical Confidence and Foundation of Marxist Theory
----Commemorating the 170th Anniversary of Manifesto of the Communist Party
ZHANG Qianyuan, ZHANG Jian
(School of Marxism,Wuhan University,Wuhan,Hubei 430072,China)
Abstract ： Manifesto of the Communist Party, a classic work which has expounded the theory of Marxism openly, systematically and completely for the first time, has established the confidence of Marxist theory, and played a very important role in the history of the development of Marxism. The theoretical confidence of Manifesto of the Communist Party is mainly manifested in the scientific nature of the methodology of the historical materialism, the objectivity of understanding the historical status of the bourgeoisie,the inevitability of the historical mission of the proletariat,etc. The theoretical confidence of Manifesto of the Communist Party comes from the scientific, the truthful and the strict logic of Marxist theory, the absorption of excellent civilized achievements of mankind and the test of theoretical truth by practice.Key words ： Marxism ； theoretical confidence ； Manifesto of the Communist Party理论自信是一个政党对自己提出的或者自己信奉的理论观点和理论体系及其生命力所具有的信心 和高度认可的评价态度。理论的高度自信是无产阶级政党的理论品质，也是它的政治优势和鲜明特征。 马克思主义是中国共产党的指导思想，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自信的思想根基。*总书记指出，
收稿曰期:2017-12-16
基金项目：湖北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总书记治国理政战略思想研究”（编号:ZD2015WT001);武汉大学重点
马克思主义学院建设项目“*总书记关于‘五大发展理念’战略思想研究”
作者简介:张乾元(1965 -)，男，湖北广水人，武汉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武汉大学马克思主义理论
与中国实践协同创新中心研究员。研究方向为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
张城（1989 -)，男，江西南昌人，武汉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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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是我们共产党人的“真经”，不了解、不熟悉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就不能真正了解和掌握中 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1] (K4)作为马克思主义理论第一次公开且系统完整阐述的经典著作《共产党 宣言》（以下简称《宣言》），它确立了马克思主义理论自信的品格，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具有十分重要 的地位。它不仅奠定了马克思主义理论自信的思想基础，是马克思主义理论自信的开篇之作和经典范 本，而且对于无产阶级政党坚定马克思主义理论自信具有重要的方法论意义。探究《宣言》理论自信的 品格和理论自信的底蕴，有助于夯实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自信以及推进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和21世 纪马克思主义的发展。
一、彰显马克思主义理论自信的经典范本
马克思恩格斯在1872年《宣言》“德文版序言”中指出：“不管最近25年来的情况发生了多大的变 化，这个《宣言》中所阐述的一般原理整个说来直到现在还是完全正确的。”[2](K)言辞之中彰显了对科 学社会主义理论自信的豪气。《宣言》的理论自信主要表现在唯物史观方法论的科学性、对资产阶级历 史地位认识的客观性和无产阶级历史使命的必然性等方面。
(一） 对唯物史观方法论的科学性的高度自信
《宣言》“这部著作以天才的透彻而鲜明的语言描述了新的世界观”。[3](P5)这一“新的世界观”的核 心的基本思想就是:“每一历史时代的经济生产以及必然由此产生的社会结构，是该时代政治的和精神 的历史的基础；因此(从原始土地公有制解体以来）全部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即社会发展各个阶 段上被剥削阶级和剥削阶级之间、被统治阶级和统治阶级之间斗争的历史;而这个斗争现在已经达到这 样一个阶段，即被剥削被压迫的阶级（无产阶级），如果不同时使整个社会永远摆脱剥削、压迫和阶级斗 争，就不再能使自己从剥削它压迫它的那个阶级（资产阶级）下解放出来。”[2](re)恩格斯指出，“在我看 来这一思想对历史学必定会起到像达尔文学说对生物学所起的那样的作用”。[2] (P14)这肯定了唯物史观 方法论的科学价值，体现了对唯物史观科学性的高度自信。《宣言》中马克思恩格斯自觉运用历史唯物 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来分析人类社会尤其是资本主义社会，从而揭示人类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以及 资本主义社会发展的特殊规律。
《宣言》中对唯物史观科学性的理论自信，集中体现在马克思恩格斯对阶级分析方法的自觉运用 上。阶级斗争理论和阶级分析方法是历史唯物主义的核心内容。《宣言》指出，自原始公社解体以来的 全部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人类社会的历史，就其发展过程及其不同历史阶段而言，始终存在 着的自由民和奴隶、贵族和平民、领主和农奴、行会师傅和帮工等不同的阶级始终处于阶级对立之中。 “一句话，压迫者和被压迫者，始终处于相互对立的地位，进行不断的、有时隐蔽有时公开的斗 争”，[2](R31)并且“在过去的各个历史时代，我们几乎到处都可以看到社会完全划分为各个不同的等级， 看到社会地位分成多种多样的层次”。M (K1)而到了资产阶级社会，并没有消灭阶级对立，反而使得阶级 关系呈现出了一个新特点，“它使阶级对立简单化了。整个社会日益分裂为两大敌对的阵营，分裂为两 大相互直接对立的阶级: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2](1\"2)资本主义时代，只是用新的阶级、新的压迫条件、 新的斗争形式代替了旧的。因此，马克思恩格斯坚信，阶级分析方法是探索阶级社会的科学方法，也是 透视资产阶级时代的科学理论，运用这一方法，就能在扑朔迷离的状态中发现资本主义社会发展的客观 规律。
(二） 对资产阶级历史地位认识的客观性的高度自信“《宣言》十分公正地评价了资本主义在先前所起过的革命作用。”[2](ra6)这是恩格斯在《宣言》问世 近半个世纪时（“ 1893年意大利文版序言”），对《宣言》关于资产阶级历史地位认识的评价，同样体现了 对《宣言》历史性认识的高度自信。
《宣言》产生的那个时代，正处于资本主义大发展的时期。1848年，英国的工业革命几近完成，法 国、德国、美国等主要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业革命也如火如荼地进行。资本主义在全球范围内不断扩张， 资产阶级在世界各国逐步取得统治地位。在当时，资产阶级无论是政治上还是经济上，都处在一个初始 成长期，很难说在世界范围内居于绝对统治地位。在一个资本主义蓬勃发展的时期，在一个以资本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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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主旋律的时代，《宣言》对资本主义的批判不是从资本主义的“无耻” “邪恶”“肮脏”的“负面形象”，而 是从资产阶级在推动生产力和社会关系变革的事实出发，分析资产阶级在历史上曾经起过的革命作用。
《宣言》高度肯定了资产阶级在过去反对封建主义生产关系，促进国际交流，提高社会生产力等方 面所起到的非常积极的作用。《宣言》指出，资产阶级“在它已经取得了统治的地方把一切封建的、宗法 的和田园诗般的关系都破坏了”，[2](R^34)“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2](R35)“把一 切民族甚至最野蛮的民族都卷到文明中来了”。[2](P35)除此之外，“资产阶级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 治中所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M(K6)
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资产阶级除非对生产工具，从而对生产关系，从而对全部社会关系不断地 进行革命，否则就不能生存下去”。[2](K4)“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和交换关系，资产阶级的所有制关 系” [2] (K7)早已不再适应发展了的生产力，而变成了束缚生产力的桎梏。这种桎梏的具体表现就是爆发 了资本主义社会自身无法克服的周期性的商业危机，“而它一着手克服这种障碍，就使整个资产阶级社 会陷人混乱，就使资产阶级所有制的存在受到威胁”。[2](^7)因此，资本主义的必然灭亡是资本主义内在 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矛盾运动规律的结果，是资本主义内部的自我否定。《宣言》作为无产阶级政党的政治宣言和行动指南，按照一般逻辑来说，《宣言》应该抓住资本主义 的“负面形象”进行批判，从而凸显共产主义的“光明”，进而得出共产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结论。但《宣 言》并没有因为批判、否定资本主义而极力诋毁资产阶级，却从分析社会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 中，作出“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的结论，十分公正地评价了资产阶级 在历史上曾经起过的非常革命的作用，充分展现了《宣言》的理论自信。
(三）对无产阶级历史使命的必然性的高度自信
人类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决定了资本主义必然灭亡以及共产主义必然胜利，那么谁能够承担起这 一伟大历史使命？《宣言》指出只有无产阶级才能承担起这一历史使命，“资产阶级不仅锻造了置自身 于死地的武器;它还产生了将要运用这种武器的人——现代的工人，即无产者”，](KS)《宣言》认为无产 阶级是资产阶级天然的“掘墓人”，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就是推翻资产阶级的剥削统治。这表明，只有 无产阶级才有承担这一历史使命的动力，也只有无产阶级才有能力承担起这一历史使命。《宣言》对无 产阶级历史使命的定位充分体现了理论自信。
《宣言》指出，“在当前同资产阶级对立的一切阶级中，只有无产阶级是真正革命的阶级”，[2](P41)这 是与他们所处的社会地位决定的。无产阶级处于社会的最底层，是受剥削、受压迫最严重的阶级。“现 代的工人只有当他们找到工作的时候才能生存，而且只有当他们的劳动增殖资本的时候才能找到工 作”。[2] (KS)无产阶级“如果不炸毁构成官方社会的整个上层，就不能抬起头来，挺起胸来”。[2] (P42)因此， 无产阶级是革命意愿最强烈、革命最彻底的阶级。
只有无产阶级才有能力承担这一历史使命。因为无产阶级是一个不断壮大的阶级，“随着工业的 发展，无产阶级不仅人数增加了，而且结合成更大的集体，它的力量日益增长”。[2]_ “其余的阶级都随 着大工业的发展而日趋没落和灭亡，无产阶级却是大工业本身的产物。” [2](P41)无产阶级是与最先进生 产方式相联系，掌握最先进生产力的阶级，是能够运用置资产阶级于死地武器的人。无产阶级还是一个 善于学习的阶级。无产阶级在参加资产阶级反对封建贵族、反对外国资产阶级、反对与它有利害冲突的 那部分资产阶级的过程中，不断学习政治斗争的经验和策略。“资产阶级自己就把自己的教育因素即 反对自身的武器给予了无产阶级。” [2](P41)这样，推翻资产阶级压迫统治，建立共产主义社会的历史使 命，就必然地落在了无产阶级的肩上。
二、马克思主义理论自信的深厚底蕴
理论自信与理论主体的心理状态相关，但它绝不是一种纯粹的心理感觉和主观的心理意识。理论 自信不同于毫无根据的、偏执性的自恋，也不同于漫无边际的自大。它是一种理性的自信，是基于对自 身理论的客观的、理性的认识而产生的一种对自身理论的信任和认同。同样，理论自信不是凭空产生 的，也不是无条件、无根据、无限度的自信。因此，《宣言》理论自信的背后必定有其深刻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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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宣言》的理论自信来自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科学性和真理性
《宣言》是马克思恩格斯在思想成熟时期共同创作的一部重要的著作。它系统阐述了马克思主义 的基本原理和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被公认为是马克思主义诞生的标志。《宣言》囊括了整个马克 思主义理论的基本内容，被誉为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百科全书。《宣言》的理论自信首先就来源于马克 思主义理论赋予它的科学性和真理性的理论品格。
马克思主义始终坚持无产阶级的立场，始终站在人类大多数人的立场上。立足于无产阶级，依靠于 无产阶级，服务于无产阶级，为最广大无产阶级以及全人类解放提供强大的思想武器，是马克思主义理 论的历史使命。无产阶级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无产阶级立场就是科学认识生产力发展客观性的立场。 现代历史的全部经验，特别是《共产党宣言》发表以来世界各国无产阶级斗争的经验，无可争辩地表明， “只有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才正确地反映了革命无产阶级的利益、观点和文化”。[4](_马克思主义理 论的科学性还体现在它的思想观点的科学性上。马克思主义创立了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从 而坚持了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并运用这些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来分析人类社会，分析资本主义社 会的发展，进而掲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以及资本主义社会发展的运行规律，第一次解开了人类 “历史之谜”。最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科学性还体现在它的与时俱进的理论品质上。“共产党人的理 论原理，决不是以这个或那个世界改革家所发明或发现的思想、原则为根据的。这些原理不过是现存的 阶级斗争、我们眼前的历史运动的真实关系的一般表述。” [2](P44^45)马克思主义一直将实践作为检验理 论真理性的唯一标准，同时强调理论应该与实践相统一，不断与时俱进。《宣言》的理论不是封闭的，而 是以实践为基础不断与时俱进的理论，正如《宣言》1972年德文版序言所强调的，这些原理的实际运用 “随时随地都要以当时的历史条件为转移”。[2](P5)
(二） 《宣言》的理论自信来自于理论严密的逻辑性
逻辑严密的理论论证是确立理论自信的必要条件。“理论之所以能够说服人，取决于它的那样一 种逻辑的力量。”[5]《宣言》的理论自信就来源于逻辑严密的理论论证。概念明确、判断恰当、推理合乎 逻辑，是一种理论成为科学理论所不可缺少的条件。违背逻辑规则的理论必定是包含错误的非科学的 理论，这样的理论是没有资格谈论理论自信的。列宁曾指出，“马克思的观点极其彻底而严整，这是马 克思的对手也承认的”。[6](P41S)“它完备而严密，它给人们提供了决不同任何迷信、任何反动势力、任何 为资产阶级压迫所作的辩护相妥协的完整的世界观。”[6](P3W)《宣言》就是马克思、恩格斯理论著作中逻 辑严密的典范之一。
《宣言》立足于人类历史发展过程中的历史事实，分析人类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宣言》指出，原 始公社解体以来的“一切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因此，阶级斗争规律就是解开人类历史之谜的钥 匙。随后马克思恩格斯就用他们发现的这一基本规律来分析人类社会，来解析资本主义社会，进而认识 到“现代资产阶级本身是一个长期发展过程的产物，是生产方式交换和交换方式变革的产物”这一历史 事实。因此，资产阶级不是从来就有的，它是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变革的产物，它与历史上其他一切存 在过的阶级一样，有其产生、发展、灭亡的过程。因此，资本主义的必然灭亡是符合历史发展趋势的，是 历史规律性的结果。
理论论证是理论表达的重要方式，科学的理论需要借助严密逻辑的理论论证表达出来。缺乏严密逻 辑的理论论证，即使理论本身是科学的也无法使人信服，更不能成为自信的根据。《宣言》中的科学理论就 是借助严密逻辑的理论论证表达出来的，《宣言》以无可辩驳的理论论证促进了《宣言》的理论自信。
(三） 《宣言》的理论自信来自于对人类优秀文明成果的吸收
“马克思主义这一革命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赢得了世界历史性的意义，是因为它并没有抛弃资产 阶级时代最宝贵的成就，相反却吸取和改造了两千多年来人类思想和文化发展中一切有价值的东 西。”[4](K99)而这也恰恰是《宣言》获得理论自信的重要来源。马克思主义理论广泛地吸收了当时人类社会优秀的哲学成果，优秀的政治经济学成果以及优秀的 社会主义思想成果，特别是吸收了被列宁称为马克思主义三大理论来源的德国古典哲学、英国古典政治 经济学以及英法空想社会主义的优秀思想。正如列宁所说:“马克思是19世纪人类三个最先进国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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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三种主要思潮——德国古典哲学、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以及同法国所有革命学说相联系的法国社会 主义——的继承者和天才的完成者。” [6](P418)除此之外，马克思还吸收了十八世纪和十九世纪的哲学、社 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一切最高最新成果。马克思主义是当时欧洲整个历史科学、经济科学、哲学科学、 自然科学的最高发展。《宣言》对待人类社会优秀文明成果的开放性态度，一方面便于吸收人类社会文 明的精华，打实自身理论的底蕴;另一方面也便于在人类文明不断发展的过程中，不断完善自己的理论， 使其具备旺盛的生命力。因而，《宣言》中对待人类优秀文明成果的开放性态度，支撑了《宣言》中马克 思主义理论自信。
(四）《宣言》的理论自信来自于实践对理论真理性的检验《宣言》是马克思恩格斯为共产主义者同盟撰写的理论和实践的党纲，它的产生就是无产阶级革命 实践的选择。1836年成立的正义者同盟，是当时较为进步的无产阶级革命组织。在它们成立之初，奉 行魏特林的平均主义和密谋策略，尔后，又开始倾向于卡贝主义。但在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的过程中他们 逐渐意识到无论是魏特林主义还是卡贝主义都不是科学的理论，都无法指导革命实践取得成功。此后， 他们考察比较了当时比较流行的社会主义思想，经过反复讨论和多次比较之后，他们深信马克思恩格斯 的共产主义理论是正确的并且是能够成为他们行动指南的思想，于是他们邀请马克思恩格斯参与改组 正义者同盟。而当时的同盟中还存在着“格律恩主义”“蒲鲁东主义”“魏特林主义” “卡贝主义”等社会 思潮，马克思主义在与这些社会思潮的激烈斗争中，逐渐取得胜利。经过激烈辩论，大会通过决议，委托 马克思恩格斯起草并正式公布一个周详的理论和实践的党纲即《共产党宣言》。因此，可以认为《宣言》 就是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的选择。
《宣言》诞生后，其中所阐述的理论历经多次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的检验，都被证明是科学的，是能够 指导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的理论。1850年3月，马克思和恩格斯在他们起草的《共产主义者同盟中央委 员会告同盟书》中指出：“《共产党宣言》中阐述的同盟关于运动的观点，都已被证明是唯一正确的观 点。”[2](P1SS)此外，在1884年，恩格斯在谈到《宣言》时也曾指出：“从来没有一个策略纲领像这个策略纲 领那样得到了证实。它在革命前夜被提出后，就经受住了这次革命的检验;并且从那时起，任何一个工 人政党每当背离这个策略纲领的时候，都因此而受到了惩罚。而现在，差不多过了 40年以后，它已经成 为欧洲——从马德里到彼得堡所有坚决而有觉悟的工人政党的准则。” m(P4)因此，《宣言》的实践本色 以及实践检验中的真理性是其理论自信的重要来源。
参考文献：
[1] *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2]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3 ]列宁专题文集(论马克思主义）[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4]列宁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观2.
[5 ]孙正聿.理论自信与精神家园[N].吉林日报,2013 - 08 - 06.[6] 列宁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7]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责任编辑:郭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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