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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在宋朝

2020-01-24 来源:客趣旅游网
据说在宋朝,一个寺院的墙壁上,题了唐朝诗人杜甫的《曲江对雨》这首诗。诗中有“林花著雨胭脂湿”的句子,但是由于年深日久,字体残缺,少了一个“湿”字。一日,苏东坡、黄山谷、秦少游、佛印四人同游此寺,他们看了之后,各人想了一个字,给以补上。苏东坡补的是个“润”字,黄山谷补的是个“老”字,秦少游补的是个“嫩”字,佛印补的是个“落”字,回去一查,原来是个“湿”字。众人无不叹服杜甫用词的准确、精当。 这个故事最早见于王彦辅的《尘史》,有一定的传奇色彩。大家可以想一想,前朝著名诗人的一首很有代表性的诗,题在墙壁上许多年,虽不能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稍有文化的人也应该有所了解。苏东坡等四位大诗人竟为诗中的一个“湿”字,去冥思苦索,大动脑筋,还是回去查阅资料才弄清楚的。这是很不真实的。

但是,它却是我们讲解汉语词汇时经常引用的一个生动的故事。这个故事说明:汉语词汇丰富多采,因而遣词造句要做到准确、鲜明、生动,必须掌握好每个词的确切含义,还必须善于观察生活,反复推敲,比较那些近义词的细微差别。

有一次,贾岛骑驴闯了官道。他正琢磨着一句诗,名叫《题李凝幽居》全诗如下: 闲居少邻并, 草径入荒园。 鸟宿池边树, 僧推月下门。 过桥分野色, 移石动云根。 暂去还来此, 幽期不负言。但他有一处拿不定主意,那就是觉得第二句中的“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的“推”应换成“敲”。可他又觉着“敲”也有点不太合适,不如“推”好。不知是“敲”还是“推”好。嘴里就边推敲边念叨着。不知不觉地,就骑着毛驴闯进了大官韩愈(唐宋八大家之一)的仪仗队里。 韩愈问贾岛为什么闯进自己的仪仗队。贾岛就把自己做的那首诗念给韩愈听,但是其中一句拿不定主意是用“推”好,还是用“\"敲”好的事说了一遍。韩愈听了,对贾岛说:“我看还是用‘敲’好,即使是在夜深人静,拜访友人,还敲门代表你是一个有礼貌的人!而且一个‘敲’字,使夜静更深之时,多了几分声响。再说,读起来也响亮些”贾岛听了连连点头称赞。他这回不但没受处罚,还和韩愈交上了朋友。 推敲从此也就成了为了脍炙人口的常用词,用来比喻做文章或做事时,反复琢磨,反复斟酌

王安石草创的《泊船瓜洲》原文为:京口瓜洲一水间, 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到江南岸, 明月何时照我还? 写完后,王安石觉得“春风又绿江南岸”的“到”字太死,看不出春风一到江南是什么景象,缺乏诗意,想了一会,就提笔把“到”字圈去,改为“过”字。后来细想一下,又觉得“过”字不妥。“过”字虽比“到”字生动一些,写出了春风的一掠而过的动态,但要用来表达自己想回金陵的急切之情,仍嫌不足。于是又圈去“过”字,改为“入’字、“满”字。这样改了十多次,王安石仍未找到自己最满意的字。他觉得有些头疼,就走出船舱,观赏风景,让脑子休息一下。 王安石走到船头上,眺望江南,春风拂过,青草摇舞,麦浪起伏,更显得生机勃勃,景色如画。他觉得精神一爽,忽见春草碧绿,这个“绿”字,不正是我要找的那个字吗?一个“绿”字把整个江南生机勃勃、春意盎然的动人景象表达出来了。想到这里,王安石好不高兴,连忙奔进船舱,另外取出一张纸,把原诗中“春风又到江南岸”一句,改为“春风又绿江南岸”。

在遣词造句方面,近代文人更不乏其例,较之古人毫不逊色。鲁迅的《五律?无题?大野多勾棘》后二句“风波一浩荡,花树已肖森”中的“已”字,从初稿到定稿,历时四年,此中甘苦,自不待言。臧克家三十年代的名篇《难民》中,“黄昏还没有溶尽归鸦的翅膀”一句,其中“溶尽”一词曾数次改动,先后写作“消逝”“隐去”“吞没”等词语,最后经反复推敲才定为“溶尽”一词。这简直是在“炼意”。读毛泽东同志的诗章《贺新郎?读史》手迹,我们发现他老人家自己改动了五个字。“流遍了,郊原血”的“流”,原为“洒”;“一篇读罢头飞雪”的“篇”原为“遍”;“天涯过客”的“涯”,原来是“涯”,后改为“穷”,

又圈去,复改为“涯”;“但记得斑斑点点”的“记”,原是“忆”;“歌来竟”的“竟”原是“尽”。

以上的故事告诉我们,大凡不朽的名作,都做到了“一字未安细推敲”。

文史大师郭沫若曾经说过:“三步之内有芳草,一字之改可谓师。”贾岛的“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王安石的“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等一些脍炙人口的诗句千百年来广为流传。 古代诗词要求文字特别精炼,诗人往往数易其稿,可谓“吟安一个字,拈断数茎须”。古代文人虚心求教、精心推敲,留下了不少关于“一字师”和“半字师”的千古佳话。 据载,唐代有个叫齐己的僧人,他作了一首《早梅》诗,有“前村深雪里,昨夜数枝开”之句。友人郑谷见了说:“既然开了数枝梅,就不能说早了,不如改为一枝好。”齐己听了,茅塞顿开,深深一揖,说:“改得好!”从此,人们便称郑谷是齐己的“一字师”。齐己也因此声名大震。 唐代著名诗人李贺有一首《王浚墓下作》,其中有“菊花含湿露,棘径卧干蓬”之句。朋友给他提意见:“深秋季节的菊花应该衰败了,怎能还含着湿露呢?”李贺马上按朋友的意见将前一句诗改为“菊花垂湿露”,并尊称朋友为“一字师”。

苏东坡兄妹改诗

相传,北宋声誉蜚然的文学家苏东坡,一次与他的妹妹苏小妹及诗友黄山谷一起论诗,互相题试。

小妹说出:“轻风细柳”和“淡月梅花”后,要哥哥从中各加一字,说出诗眼。 苏东坡当即道:前者加“摇”,后句加“映”,即成为“轻风摇细柳,淡月映梅花。” 不料苏小妹却评之为“下品”。苏东坡认真地思索后,得意地说:“有了,‘轻风舞细柳,淡月隐梅花。’”

小妹微笑道:“好是好了,但仍不属上品。”旁边的人问道:“依小妹的高见呢?” 苏小妹便念了起来:“轻风扶细柳,淡月失梅花。”苏东坡吟诵玩味着,不禁抚掌称妙。

这样一改究竟妙在何处?“轻风”徐来,“细柳”怎能配得上“摇”、“舞”这类较露的动词呢?唯有“扶”字才恰到好处,与“轻”、“细”相宜,显得和谐。并且又把“风”人格化了,形象地描绘出轻风徐来,柳枝拂动的柔态,给人以一种柔美之感。下句中添“映”、“隐”也欠贴切。试想,恬静的月亮已经辉满大地,梅花自然没有白天那么显眼。在月光照映下,也就黯然失色了。这样,好一个“失”字,就勾画了月色和梅花相互交融的情景,增强了这一首诗的感染力。真是一字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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