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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主义批评和女性主义叙学事视角下解读《呼啸山庄》

2022-08-09 来源:客趣旅游网
文学评论·外国文学

女性主义批评和女性主义叙学事视角下

解读《呼啸山庄》

王全龙 安徽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

摘 要:本文拟将从文学作品的思想特质和形式特征两个层面出发,从女性主义批评和女性主义叙事学两个角度,洛克伍德和耐莉。这样在一定程度上便增强了作品的可信度。

本文不从传统的叙事学角度出发,而是从女性主义叙事对艾米丽勃朗特的《呼啸山庄》进行解读,旨在注重文学作品作为内容和形式高度统一的不可分割性,文学就应该区别于注重思想特质的哲学,也区别于注重现象描述的历史。

关键词:女性主义批评;女性主义叙事学;艾米丽勃朗特;《呼啸山庄》作者简介:王全龙(1990-),男,安徽桐城人,研究方向:英美文学。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139(2016)-32-154-01一、女性主义批评视角

《呼啸山庄》是19世纪英国女作家艾米丽勃朗特的作品,是19世纪英国文学的代表作之一。

全篇以凯瑟琳与希斯克利夫的爱情悲剧为主线,描述女主人公在爱情方面所表现出的婚姻自由,爱情自由,以及在父权社会下所表现出的自主意识。在父权制的社会中,男性的思维、观念占上风,女性在这样的社会中几乎没有自己的独立意识,在小说中凯瑟琳是那个时代的具有反抗精神的一个代表。

这种女性独立意识体现在凯瑟琳对当时所宣传的男性主义思想的强烈反抗,从小说中凯瑟琳想要的礼物“一条鞭子”便可看出。

凯瑟琳潜意识里想拥有一条鞭子去制服控制自己的马,从而控制自己的方向。因为作为女性的凯瑟琳在父权制的社会下毫无安全感。任由那匹无形的男权思想之马的驱使,所以,凯瑟琳想拥有一条鞭子去控制自己的方向,控制自己的人生。

在婚姻自由方面,凯瑟琳在当时父权制的社会中被剥夺了一切权利,她从潜意识里反抗她父亲、哥哥的一切愿望。从而从小被认为没有接受良好的教育,是个野孩子,疯丫头。在这里,作者重点描述了凯瑟琳哥哥被送入学校接受所谓的良好教育的情节。这为后文凯瑟琳哥哥极端丑陋的行为埋了一个伏笔,是个对当时学校教育的一个极大的讽刺,而且这些学校不接受女性。这个层面更加深了作者对畸形的学校教育的批判。

但是,从表面上看,凯瑟琳是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婚姻的,是可以自主的。但是这种选择也是在父亲安排的范围之内的,也是在整个社会习俗和历史语境下的,所以她根本没有任何婚姻自由可言。

二、女性主义叙事学视角

从传统的叙事学角度来看,在叙述时间、层次、视角和结构艺术上,小说中,作者并没有以全知叙述者的身份来讲述故事,而是把自己隐藏在人物背后,而是以两个叙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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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度出发分析《呼啸山庄》。

从叙事结构上来说,叙事结构是叙述内容的存在形态,指作品中各个成分或单元之间的关系的整体形态。按照女性主义叙事学家沃霍尔对19世纪现实主义小说中的两种叙述干预(即叙述者的评论):一种是“吸引型的”旨在让读者更加投入到故事中,并且认真对待叙述者的评论。另外一种

是“疏远型的”,旨在让读者与故事保持一定的距离。沃霍尔根据这两种干预在男女作家文本中出现的频率将前者界定为“男性的”,将后者界定为“女性的”。

小说《呼啸山庄》共34章,以洛克伍德先生的叙述为基本线索,以他叙述纳莉所讲述的故事为小说主体。前三章是洛克伍德先生以第一人称的视角叙述的;第四章至第三十章是纳莉应病中的洛克伍德的请求把呼啸山庄和画眉山庄这两家人三十年来的恩恩怨怨一段又一段地讲给他听,再由洛克伍德以第一人称的语气向读者转达;第三十一章和三十二章的一部分是洛克伍德叙述的,作品最后两章由纳莉讲述,洛克伍德先生收尾。在小说中,作者与众不同地设置了两位主要叙述者,知情者故事中的边缘人物管家纳莉和局外人故事中的房客洛克伍德先生,故事中的一些人物也参与叙事,形成了多视角叙事。

第一个叙述视角是山庄的访客——男性叙述者洛克伍德,他向读者叙述他在山庄的所见所闻,逐渐将读者带入一个封闭的世界,紧紧抓住读者对故事的兴趣。这里采用男性叙述视角是为了增强故事的客观性,因为山庄地处荒凉而又人烟稀少,只有男性——作为当时社会的话语权支配者才能“冒险”,这从另外一方面也引发了对女性个体毫无独立自由的控诉。更重要的是这种男性叙述视角按上文所说的是属于“疏远型的”,因为洛克伍德对故事从头到尾始终是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客观的态度,这在某一方面也加深了故事的可信度。

而第二叙述者——女性耐莉,则是带有强烈的情感色彩来叙述的,这属于沃霍尔所区分的“吸引型”,旨在将读者吸引在故事情节里。全篇的叙事带有强烈的价值判断,情感偏好,像一些描述性的词“你这个可怜鬼”“我那遭罪的”等等,都是以一种悲痛的视角讲述。更重要的是,这种女性叙事是在追求一种女性阅读效果。因为在当时很多作品是以男性为中心的,男性主动,女性被动;男性为主体,女性被客体化。因为以男性中心的阅读方式往往扭曲文本,也无法正确理解女作家对女性经验的表述,只有摆脱男性中心的立场,从女性的角度才能正确理解文本。作者的意思是女性只有摆脱叙述控制,才能成为真正的说话主体,获得自主性。

参考文献:

[1]申丹 韩加丽,《英美小说叙事理论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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