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问题探索》２０１５年第８期 关于我国农产品价格波动研究的述评冰 罗冬晖，杨保建，秦开大 （昆明理工大学，昆明６５００９３） 摘要：近年来我国农产品价格受各种因素影响，出现了持续上涨、周期涨跌、波动幅度过大等异常波 动问题，引起了学术界的广泛关注和重视，从农产品价格的波动特征、波动原因、波动影响及稳定农产品价 格的对策措施等进行了大量的分析研究，本文通过对相关文献的研究成果进行梳理和归纳，为防范和化解农 产品价格异常波动提供有价值的借鉴，并对后继的研究有所启示。 关键词：农产品；价格波动；对策措施；述评 一、引言 通过“农产品价格波动、异常波动”等关键词，搜 农产品价格波动，既是关系到农业生产、农民利 索ＣＮＫＩ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检索到从２００７年至 益和农村发展的重要问题，又是关系到百姓生活的民 ２０１２年中，有关农产品价格波动及异常波动问题的 生问题。因此，相对稳定的农产品价格，对于解决 研究文献就达到１７４３篇，研究角度也呈现出多样化 “三农”问题，保障社会稳定，调节生产要素资源流 的特点，分别从经济学、管理学、农业科学、政策学 动，提高劳动力和各种生产资源的配置效率等都具有 等多学科角度切入，采取理论分析、实证研究、对策 重要意义和作用。 研究及计量模型分析等方法，对我国农产品价格波动 从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观点看，商品价格围绕其价 特征、波动原因、波动影响及相应的对策措施等进行 值上下波动，是价值规律发挥作用的表现形式，尤其 了广泛深入的分析和研究。 在我国长期以来工农业产品价格“剪刀差”状况下， 农产品价格需要有合理的涨价空间，因此合理的农产 二、对农产品价格波动特征的研究 对我国农产品价格波动特征的研究，大多数研究 品价格波动属于正常现象。但是，近年来受国内外各 文献运用比较分析、实证分析及计量经济模型研究等 种因素的影响，我国农产品价格出现了持续上涨、周 方法，分析了我国农产品价格波动变化规律和趋势， 期涨跌、波动幅度过大等异常波动问题。尤其是部分 揭示了农产品价格的周期波动、异常波动、季节变化 农产品价格“过山车”般的暴涨暴跌，不仅干扰了 和传导上涨等主要特征。 正常的农产品市场秩序，也给人民群众生活带来了严 １．周期波动。多数学者使用Ｈ—Ｐ滤波法、误差 重的影响，以致在群众中出现了“蒜你狠”、“辣翻 修正模型、协整检验和比对研究等方法，对我国农产 天”、“豆你玩”、“猪你涨”、“向前葱”等流行语， 品价格周期波动及特征进行了分析研究。如徐雪高 直接影响到农产品的生产和消费，对我国农业生产平 （２００８）把农产品价格波动变量分解成趋势成分和波 稳发展和社会安定等都极为不利。 动成分，分析得出自１９７８年以来我国农产品价格经 农产品价格波动尤其是异常波动问题，引起了学 历了五个波动周期，并发现各个波动周期具有对称性 术界的广泛关注和重视，并展开了大量的分析研究。 较差，波动周期时间和幅度差异较大等特征 ；郭晓 作者简介：罗冬晖（１９８６一），男，云南昆明人，昆明理工大学管理与经济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农产品供应链、经济 管理和旅游管理；杨保建（１９５７一），男，云南大理人，昆明理工大学管理与经济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管理模式、管理 机制体制创新研究；秦开大（１９７１一），男，湖北潜江人，昆明理工大学管理与经济学院教授、博士生副导师，研究方向：远作理论、 供应链管理、拍卖机制研究。 ￥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７１０６２００６、７１３６２０２５）资助。 １８５ 慧、葛党桥（２００９）把剔除趋势因素后的价格波动 蛋鸡等产业链上下游环节的长期协整关系不存在，市 部分作为划分价格波动周期的依据，考察了我国农产 场连接不够通畅，短期内调整机制都很慢，导致各个 品价格波动周期长度、周期振幅及频率分布等特 农产品品种都受到上下游产品价格的波动挤压，从而 征 ；李国祥（２０１１）通过对１９７８—２００９年我国农 引起农产品价格的传导上涨 。 三、对农产品价格波动原因的研究 产品生产价格及种植业产品、粮食价格变动率的比对 研究，得出２００９年以前农产品价格经历了五个波动 对我国农产品价格波动原因的研究，大多数文献 异方差模型、误差修正模型、协整检验、格兰杰因果 周期，从２００９年进入了新一轮农产品生产价格波动 采用了计量经济学的ＡＲＣＨ模型、ＶＡＲ模型、条件 周期 。 ２．异常波动。针对近年来部分农产品价格暴涨 检验等进行实证分析和比对研究等，分析了农产品价 暴跌状况，有的学者采用定性分析和定量研究相结合 方法，分析了农产品价格异常波动的特征和成因。如 常伟（２０１１）按照价格波动的形式、强度、扩散范 围及其持续时间，将我国农产品价格异常波动区分为 暴发型、持续型价格异常波动两大类，并指出自然灾 害、流通环节过多、货币超发、信息不对称、炒家炒 作等都是引致农产品价格异常波动的主要因素 ；李 村璞（２０１２）研究了近五年来我国主要农产品价格 异常波动的轨迹，分析了造成农产品价格异常波动的 原因，提出了解决农产品价格异常波动的对策建 议 ；易青等（２０１２）运用移动平均法和Ｈ—Ｐ滤波 法，对北京市近年来大葱批发市场价格进行了研究， 发现小宗农产品受生产、流通和游资炒作等因素的影 响，确实存在价格异常波动的特征 。 ３．季节变化。罗光强、谢卫卫（２０１２）认为季 节变化是农产品市场波动的固有属性，其决定了农产 品价格波动不仅是客观存在的，而且具有一定的季节 变化规律 。 ；毛学峰、曾寅初（２００８）采用时间序 列分解方法对１９９５—２００８年的生猪和猪肉的月度价 格进行了比较分析，结果表明猪肉价格波动表现出明 显的季节变化特征，即每年春节前后的价格最高，以 后逐渐呈下降趋势，至中秋节前后价格又呈现回升趋 势 ；宋长鸣、李崇光（２０１２）通过对蔬菜价格波 动的季节变化分析指出，随着现代设施农业的快速发 展，使蔬菜价格季节性波动峰值间的差距呈现缩小的 趋势 。 ４．传导上涨。有的学者通过对农产品价格进行 比对分析，发现农产品价格波动具有传导上涨的典型 特征。如王超、鲍锋（２０１１）比对了大宗农产品和 小宗农产品的价格变化趋势，发现农产品价格快速上 涨，首先是从小宗农产品开始，然后逐步传导扩散到 大宗农产品，形成农产品价格普遍上涨态势 ；张 利庠、张喜才（２０１１）指出，由于玉米、油菜籽、 １ ８６ 格波动原因和影响因素主要有以下方面。 １．通货膨胀因素。郭永俊（２００９）研究了我国 农产品价格与通货膨胀率的动态相关性，发现农产品 价格与通货膨胀率之间总体变化趋势一致，但短期内 存在波动性的相互影响 ；何磊、赵志强（２０１１） 对我国粮食价格与通货膨胀关系进行了实证分析，得 出通货膨胀在短期内对农产品价格波动有明显的导向 和拉动作用，通货膨胀率的高涨会刺激农产品价格上 涨 ；王琴英（２０１１）通过对ＣＰＩ、农产品批发价 格和“菜篮子”产品批发价格月度同比指数的波动 特征研究，结果显示通货膨胀率与农产品价格预期之 间具有双向格兰杰因果关系，总的看短期影响作用较 大，长期影响作用则相对较小 。 ２．期货市场因素。王骏、刘亚清（２００７）对我 国豆油期货与现货价格的动态关系进行了实证分析， 发现期货市场在农产品价格波动中起到主导作用 ； 鲍春生（２００９）对强麦期货价格和现货价格的实证 研究表明，期货价格对现货价格具有引导作用，强麦 的期货价格并没有引起和扩大现货价格的波动，反而 有利于现货价格的稳定¨ ；杜才超等（２Ｏｌ１）对粮、 棉、油、糖等１０个品种现货价格波动性进行了实证 分析，也发现在整个农产品期货体系中，有８个品种 的现货价格在期货推出之后波动性显著降低，说明农 产品期货的推出显著降低了现货价格的波动性” 。 ３．农业成本因素。近几年来，农业生产成本、 流通成本的大幅度增加是造成农产品价格波动的重要 原因。张唯婧（２０１１）对中国农产品价格波动的影 响因素进行了实证分析，结果表明农业生产成本是农 产品价格变动的关键因素，而热钱的炒作及国际市场 价格传导的影响并不显著” ；张文军（２０１１）通过 格兰杰因果检验和脉冲反应模型的分析研究，验证了 社会投资波动会引起农产品成本和价格的同步波 动¨引；刘宇（２０１２）指出能源价格和人工成本的大 幅攀升，带动了农业生产资料价格不断走高，继而拉 的影响，农村不如城镇显著 。升了粮食生产成本和市场价格 ；韩喜艳（２０１２） ２．对居民消费价格的影响。李张文婷（２０１０） 认为农产品流通环节过多，流通成本过高，流通组织 指出，农副产品及粮食价格的大幅上涨促使消费价格 低效等，是导致我国农产品价格大幅涨落的主要原 提升，导致消费者无法买到物有所值的商品 ；马 因 。 敬桂、黄普（２０１１）对物价水平、食品价格和农产 ４．其他影响因素。方湖柳（２００９）通过实证研 品价格进行了动态冲击分析研究，发现食品价格的波 究发现，人民币升值对居民食品消费价格存在相对持 动主要来源于农产品价格的冲击，物价水平的波动又 久的抑制效应，从而间接地影响农产品价格的波 主要来源于食品价格的冲击，因此农产品价格波动是 动 ；王锐、陈倬（２０１１）用协整理论和向量自回 物价水平波动的主要原因 ；杨志海、王雅鹏 归模型，考察了国际农产品价格对国内农产品价格波 动具有一定的影响 ；余艳（２０１１）使用价格传导 模型解析了人民币升值、农产品价格、货币供应量、 房地产价格对农产品价格波动都具有一定的影响 ；陈晓（２０１１）利用蛛网模型和信息模型分析了 猪肉价格波动的成因，发现农户分散决策及缺乏有效 信息是导致猪肉价格剧烈波动，并呈现强烈周期性的 主要因素 ；漆星灿（２０１１）认为当前农村农业信 息化建设滞后，农民在生产和经营中的信息弱势地位 造成了农业生产的盲目性，进而影响到农产品价格的 总体水平 ；杨培源（２０１２）认为地方政府在监管 过程中将重点放在扩大农产品播种面积、提高自给率 等量化指标上，对流通体系和信息体系改善等长效机 制缺乏重视，也对农产品价格波动产生一定的影 响 圳。 四、对农产品价格波动影响的研究 我国农产品价格波动，尤其是暴涨暴跌的异常波 动，不仅对农民收人、城市居民消费支出和居民消费 价格产生极大的影响，而且对经济增长和相关产业也 产生了相应的影响，对此许多专家、学者从不同角度 进行了分析研究。 １．对居民收入支出的影响。杨雪（２０１０）通过 运用自适应预期模型，证实了农产品价格波动与农村 消费存在一定的内在经济逻辑 ；杨丽莎（２０１１） 采用动态面板模型的ＧＭＭ方法实证检验了农产品价 格变动对农民收入的影响，结果表明农产品价格上涨 未能显著带动农民收入提高 ；刘菁、王智勇 （２０１１）认为目前我国农产品价格持续上涨，不但没 有明显增加农村居民的收入，反而给城市低收入居民 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段雯斐（２０１２）认为农产品 价格波动直接影响到城乡居民对食品消费的支出，但 根据回归结果发现，由于我国农村和城市的消费结构 存在很大的差异，使农产品价格波动对食品消费支出 （２０１ １）的研究结果显示，农产品价格波动是通胀预 期的格兰杰原因，对通货膨胀的短期作用也较为显 著，并在一定程度上加剧了通胀预期的形成 ；何 蒲明、朱信凯（２０１２）通过对粮食价格指数与居民 消费价格指数的相关分析，发现两者存在显著的正相 关性，但粮食价格指数波动幅度大于居民消费价格指 数波动幅度 。 ３．对相关产业的影响。国涓、李会敏（２００７） 根据已编制的可比价投入产出表，从成本推动角度测 算了不同年份农产品价格上涨对物价总水平、相关部 门价格的影响程度，发现农产品价格上涨对相关部门 影响较大的主要是食品、纺织、缝纫及皮革、造纸及 文教用品、化学工业等 ；周峰、罗湘雄（２０１２） 以１９９２—２００７年１８个部门的全国可比价投入产出表 为基础，测算了农产品价格上涨对其他部门的波及效 应，结果显示相同农产品价格上涨影响最大的部门是 食品工业和纺织工业 ；罗永恒（２０１２）运用ＶＡＲ 模型实证分析了农产品价格波动对经济增长和三次产 业的影响，结果表明：农产品价格波动对第一产业和 第二产业的影响较大，而对第三产业的影响相对较 小 。 五、对稳定农产品价格的对策措施研究 对稳定农产品价格的对策措施研究，是国内学者 十分关注和研究的重点，并从不同角度提出了许多对 策措施，其中大多数学者提出应采取的对称措施主要 有以下几方面。 １．完善农产品的市场组织形式。彭迈（２００９）、 李张文婷（２０１０）、邢莹（２０１１）等提出要提高农产 品生产、交易和销售端的组织化水平，引导种植户成 立农民专业合作社，增强农民参与流通的能力，维持 稳定的农产品供应，避免农产品价格的过大波 动 儿训；刘涛（２０１１）、李莹等（２０１１）提出要 强化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功能，并通过内部的相互合 ’ 】８７ 作、利益互补来规避风险，增强农户的市场价格博弈 能力 ５．正确引导农业投资和加大科技支持。冯玲玲 ；田娟、周子元（２００８）、姚晓飞、李阳 （２０１０）、张唯婧（２０１１）等提出，要培育稳定、多 （２０１１）等提出要建立区域性的农业行业组织，培育 元的民间资本投资渠道，监管好重点市场，监控好农 大规模农产品生产流通企业组织，引导农户进入农产 业资本，提高投资效益和改善投资结构，稳定农业生 品加工和销售领域，鼓励支持交易中介组织发展，建 产资料价格 引；田娟、周子元（２００８）、张丽等 立多功能多层次的农产品批发市场、农贸市场、农产 （２０１１）等提出要增大对农业科技、信息、资金方面 品直销点和城市生鲜农产品超市终端等 Ｊ。 的扶持力度，提高农民掌握农业实用技术的能力，改 ２．健全农产品市场流通体系。王娟（２０１１）、邵 进农业生产技术，将科技成果及时转换为农业现实生 作昌（２０１１）提出要加强农产品流通渠道创新，加 产力 “研 ；刘昭洁、王俊应（２０１１）、杨培源 大农产品流通的制度性供给，构建顺畅有效的市场信 息和流通服务体系，降低流通环节成本，优化农产品 产业链结构等 儿拍。；丁文恩（２０１１）、张丽等 （２０１１）提出要加快农产品流通基础设施建设，建立 现代化农业流通体系，开辟农产品绿色通道，取消各 种不合理收费，最大限度降低农产品流通成本，并通 过强化农产品流通过程的供应链管理，有效降低农产 品在流通环节的自然和人为损耗率等 儿 。 ３．强化期货市场的调控功能。鲍春生（２００９）、 胡延松（２０１０）、徐掌元（２０１１）等提出，要加强金 融机构、期货交易所、期货公司、现货企业等主体之 间的合作，建立多品种的农产品期货市场，提高期货 市场所具有的价格发现功能，并通过期货市场的调控 功能，促进订单农业的发展；同时进一步完善农产品 现货市场，健全现货市场定价体系、流通体系、仓储 体系、质量管理体系等，促进期货期权市场的健康发 展 ＿５０］。 ４．加强对农产品价格的宏观调控。宫同遥 （２ｏｏ８）、周林洁、徐丽艳（２０１１）提出要强化政府 调控价格的作用，加强对农产品价格的紧密监控，建 立农产品价格实时监控系统，加大对市场的管控力 度 ；彭迈（２００９）提出要采取市场调节与政府 调控相结合的办法，政府直接掌控农产品流通中的批 发环节，准政府经济组织指导农产品的生产与销售， 并不失时机地调节市场供求 ；王锐、陈倬 （２Ｏｌ１）、曹协和等（２０１１）提出要继续对粮食等重 要农产品实行保护价收购，完善粮食收储体系，严控 粮食进出口配额、深加工项目审批，增强粮食调控能 力 ；中国农业经济学会委托课题组（２０１２）提 出，要加快构建分品种、多主体、多层次的农产品市 场调控体系，对关系国计民生的重要农产品通过最低 收购价、目标价格、储备制度与进出口调控等手段， 引导与规范大中型企业积极发挥稳定市场的作用 。 １８８ ‘ （２０１２）等提出要推动农产品交易网络建设，健全农 产品信息发布平台，完善农产品价格信息发布机制， 促进信息渠道的畅通，使农民和企业能够及时根据市 场需求变动，调整自己的产量，做出科学的决 策 圳。 六、结语和启示 通过以上对我国农产品价格波动研究的梳理和归 纳，可以目前对农产品价格波动问题的研究主要呈现 出以下几方面的特点：一是对农产品价格波动规律和 周期特征的研究较多，而对农产品价格异常波动的成 因和特点的研究较少，尤其是定量研究较少；二是对 农产品价格波动原因的研究，单因素模型实证分析较 多，而多因素模型实证分析较少，对农产品价格波动 的综合影响因素研究也较少；三是在稳定农产品价格 的对策措施研究中，宏观政策和调控措施研究较多， 而具体的对策措施研究较少，尤其是有针对性的解决 农产品价格异常波动的对策措施研究更少。 针对目前有关对农产品价格波动问题的研究特 点，本文认为进一步加强对农产品价格波动尤其是异 常波动问题的研究，应从以下方面进行深入研究。一 是要加强定量研究，从建立科学的计量分析模型和定 量研究角度，对农产品价格波动机理进行深入研究， 分析农产品的生产成本、运输成本和损耗、质量保证 成本及供需波动对农产品价格的影响，并考虑不同农 产品市场类型、合理的市场分割、梯度结合状况等， 综合分析研究农产品价格波动机理和稳定机制。二是 加强综合研究，科学应用价格传递理论和方法等，通 过建立农产品产业链的价格传递模型，深入分析研究 农产品产业链中各环节出现的价格非对称现象，综合 分析各个节点价格形成和波动的不同特点等；同时对 于某类特定的农产品价格波动，要综合考虑国际农产 品价格、上下游农产品价格、通胀因素、汇率波动、 期货价格等各种因素的影响，通过建立综合计量经济 模型对其影响作用大小进行量化分析和比较研究等。 ［１５］王骏，刘亚清．我国豆油期货与现货价格动 三是加强对策研究，要在理论研究和实证分析基础 态关系研究：基于日数据的实证分析［Ｊ］．中国农业大 上，加强对稳定农产品价格的调控政策及对策措施研 学学报，２００７，（０８）：ｌ１—１８． 究，尤其对于特定种类的农产品价格异常波动，要提 ［１６］鲍春生．粮食期货与现货价格动态关系实 出具有可行性、操作性的调控政策和对策措施，并重 证研究——以郑州强麦期货和现货价格为例［Ｊ］．安 视对调控政策实施效果的动态监控和评价研究，提出 徽农业科学，２００９，（２１）：１０１５６—１０１５８． 调控政策及对策措施的改进路径和具体方案等。 参考文献： ［１］徐雪高．新一轮农产品价格波动周期：特征、 机理及影响［Ｊ］．财经研究，２００８，（０８）：１１０—１１９． ［２］郭晓慧，葛党桥．中国农产品价格波动特征 研究［Ｊ］．安徽农业科学，２００９，（１９）：９１５３—９１５５． ［３］李国祥．我国农产品价格波动分析及其调控 思路［Ｊ］．农村金融研究，２０１１，（０８）：８—１４． ［４］常伟．农产品价格异常波动的机理分析与对 策探讨［Ｊ］．价格理论与实践，２０１１，（０３）：６３—６４． ［５］李村璞．我国农产品价格异常波动研究［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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