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读到一篇文章,讲的是一个失去了父亲的小男孩在看动物世界,在看到象群奋力营救一只小象时,他喃喃的说到:“大象真好,可是人不好,人坏。”
人们问他为什么这样说,他回答:“人没有爱心,我爸爸出车祸的时候,没有一个司机同意送他去医院,他们怕爸爸的血弄脏了他们的车!”看完之后,我沉思了良久。
我想,这篇文章恐怕绝非虚构。诚然生活中这样的例子已经屡见不鲜。在21世纪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里,人们变得冷漠、麻木,爱心,已经慢慢从许多人们身上消灭。说起爱心,有人恐怕会说:“爱心?
爱心是个什么玩意儿,能值几个钱,为什么没有人给我一点爱心呢?” 谈起一些为希望工程捐款的善良人们,有人可能会不屑的摇摇头:“炒作罢了!”人们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他们天生就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三字经中就有这样一句:“人之初,性本善。”每个人的本性都是善良的,仅仅社会这个大染缸把许多人的心染黑了,烤硬了。记得几年前,电视上经常报道这样的事:有的老人摔倒了,好心人帮忙将老人送进医院,可最后却被老人的家属反咬一口;有的司机不小心撞了人,心急火燎地赶快将伤者送进医院,却不料那人是个“碰瓷”的,最后被索取天价赔偿……
这样的事发生的太多了,慢慢地,人们变得冷漠了,因为大家都怕自己的一时好心会惹祸上身啊!这怪谁呢?该怪那些利用人们的善良从中获利的人吧!是他们,让许许多多善良的人们失去了爱心,失去了良知。
可是,人们啊。善良是我们的本性,我们不能因为一些社会的垃圾而放弃了自己的本性,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啊。
况且,动物尚且懂爱,我们人类是万灵之长,不能比畜生还不如啊。清醒吧,人们,去寻回我们失去的爱心吧,我们不能没有它!爱心应该是我们拥有并且终身坚守的东西啊! 不该丢失的
相信现在许多年轻人都患有一种病,一种“机不离手,人不离网”的病,有人给患上这种病的人起了一个名字,叫做“低头族”。手机在现在生活中必不可少,但随着手机功能逐渐强大,我们是否也在这弥漫着科技气息的时代中丢失了什么?
说来惭愧,我也曾是一位被手机荼毒了的中学生。就在上学期,我彻底地从这一行列里走出来了。那天我独自在家,父母都去上班了。写完作业,无事可做,颇有一种“万事俱备,只欠手机”的烦躁感。于是我开始翻箱倒柜地寻被妈妈藏起来的手机,经过一阵苦寻,终于在沙发上的一个抱枕里寻到了。
我迫不及待地坐在沙发上玩了起来,暂且把妈妈临走之前交代的话“12点的时候把米饭蒸上,写完作业的话就把地给拖了。”放在了一边。我一边玩,一边留意时间,但拿手机时,真有一种“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之感。不知不觉,当妈妈用钥匙开门的声音传入我耳中的那一刻,我赶忙意识到将要“物是人非”,不是“事事休”了,能不“泪先流”就好。我慌忙站起来时,妈妈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二话不说,一把夺过手机,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只听“啪”一声响,手机从五楼掉到了一楼。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而妈妈回过头来一脸轻松道:“你可以去看书了!”
从这天之后,我每天都觉得没有手机的生活是如此无趣,就连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着,整个人浑浑噩噩,就像行尸走肉一般。想起小时候的我每天欢乐不是看电视,玩电脑,而是去和一群孩子们一起
爬树、摘果子,草地里捉蛐蛐。跟现在的我比起来,那时没被手机荼毒的我拥有的才是真正的乐趣啊。
后来,每逢周末,我便强迫自己画画、看书。慢慢地觉得,好像离开了手机的我也能活啊!我开始重拾以前的爱好与乐趣,在没有手机荼毒的一方净土中,过着“看庭前花开花落,望天上云卷云舒”的惬意生活。不知不觉中,每每手捧散发墨香的书,内心倒有了点“闲云野鹤,归隐山林”的舒坦味道。
科技网络时代,人们不该因为多功能互联网,而丢失了自己以往的乐趣。有时放下手机,或打开窗户远眺,或听雨落,看雪飘,闻花香,或在一隅安静的角落品味书中人物的酸、甜、苦、辣……不也是一种更舒心的乐趣吗?愿君听我一句劝! 不该丢失的
当第一缕秋风吹落第一片枯黄的叶,飞舞着消灭在生命的尽头。凝望着被我倔强地置于时间角落的亲情,缓缓转身。算了,走吧。 重新迈入这现实而繁忙的城间小道,阵阵车鸣声持续唤醒我,竭力攥紧我随时会飘飞不见的灵魂。哦,仅仅,念起自己终日与书为伴的时间,纵使半夜高烧也独自走在去医院的路上,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年少缄默的我,有点悲伤。
左前方,大约半米处,坐着那个男人,四平八稳地开着前行的车。他……他是?我的父亲?哦,我的父亲啊!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连父亲都……
半米的距离有点远,触手不及。
随“哗啦——”的保险带松开声,车停了,这条道依旧繁忙,车水马龙。“城市的特色吧。”我喃喃着。“下车。”父亲轻道一声。午后的阳光透过枝丫,轻泻在停于路边的车顶上,温暖却有点刺眼。
跟在父亲身后,一步一步地走,放空的世界显得平和恬静。一声尖锐的车鸣声裹挟着轮胎与地面的强烈摩擦,我尚未有所反应,一双大而有力的手却早已将我挡于身后。瞳孔骤然放大,麻木的思绪被一阵风猛然吹起,宛似扬起一地的尘埃。
跃入眼帘的那双手在此刻定格为永恒:如老树皮般粗糙的皮肤被凹凸不平的骨节脆弱却又坚强的架起,每一根手指都绷得很紧,极力张大的手掌试图想护住全部的我。
凝望眼前还未完全苍老的父亲,不知对这份感情何时变得如此深刻,甚至已分不清爱恨。仅仅,回过头来突然关注,才会有没有由来的心痛,此刻,我才意识到,对此,我竟然这么在乎。 我紧紧握住父亲的双手,握住那本不该丢失的亲情。 这次换我,携着父亲,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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