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深深的、长长的、梦幻的真实的梦的现实;一颗冰冰的、暗暗的、虔诚的残酷的的心的呼吸;一具白皙的、单薄的、充实的空虚的躯壳。而这三者,重组了我的20岁的18月的惊怖。
三月末的太阳,打在四月初的花草;未五月的暖风,敲在三月末的枝桠。一切,都似曾相识。然后,露珠的汗珠渗在他们的额头,桃花的笑靥吐在她们的脸上。再然后,记忆的纸片在红火中重生,牵线的风筝在风送中自由。最后,流浪的心和放荡的灵魂回家。纵使曾经沧海难为水,却也是归宿。
曾经,以为美是小巧、是柔弱、是无知、是晶莹剔透易碎的的水晶玻璃瓶,是开在了春暖之后的一朵小花,是自诩、是孤独、是罕有。曾经,以为女子是依赖、是保护、是牵挂,是个好妹妹,是不可得、不可及、不可爱的在水一方的伊人。曾经,以为自己是童话、是天使、是意念铸成的七彩泡泡,是追求美与女子的一颗在贫瘠土壤上的油菜花。
摔进梦里,跌进千尺桃花的潭水里。看见,竹筏划着,清歌和着,男子撑舵、女子悠然地对我梳妆。他们,相凝。
遗忘在千尺桃花之下。沉睡中开始仇恨,孤独中开始肆虐,慰藉不能动弹的肢体的侵腐。丑陋的意念,丑陋的泡肿。
没有巫师。没有丹药。没有王子。 粉色的黑暗、现实的沉睡。自私已化为仇恨、心容不下一片竹筏,竹筏上的男子与女子。吞噬一切。
也有人祭奠,也有人作揖,长夜的心却已只记得自己是千尺桃花下的无辜、不甘。因为,是求的是潭水的平静。
未五月的暖风卷起了千层涟漪,三月末的阳光直射我的附体,肢解破碎的部分丑丑地缝合。因为仇恨、因为吞噬,结果是丑傻傻的。灵魂和心向我招手,感激过于绵恨。
你好,阳光。你好,暖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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