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漫长的羊肠小道,向着那熟悉的老房子走去。轻叹一口气,缓缓推开了暗红色的铁门。映入眼帘的是满院的尘土飞扬,干涸的枯井,斑驳的窗,还有墙角无蛛的破网透着些许荒凉,刹那间,往日的记忆涌上心头。
小时候,每逢暑假,我总要回姥姥家闹上几天。那时候,姥爷还健在,院子里也总是开满了牡丹花,而略显朴素的屋子里二胡声总会透过围墙传来,有时还伴随着我孩童时代稚嫩的笑声。
闲暇时刻,我会与姥爷一并趴在炕上,静静等候着他向我展现他扎二胡的高超技艺:一首陌生的曲子,姥爷只要听到上几遍,随即便能够扎下整张曲子,并且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将曲中想抒发的画面与情感突显的淋漓尽致。局外高兴了,有时我也可以“一展歌喉”,虽不过就是乱演唱一通,但姥爷的脸上总会为我遮住慈祥的笑容。
正午,当大家都稍作歇息时,我却依旧精力旺盛,迟迟不肯睡觉。这时我便缠着姥爷带我上山上拔萝卜,摘黄瓜。即使烈日当头,他也答应我无理的要求。
沿着一排排瓦房,房檐下无精打采的狗昏昏欲睡,有些竟连我们经过也不著拽后身。路旁的野菜肆意生长,带着一丝狂野的气息;不远处的池塘为暑热的空气里增添夏日。跑至山腰,我便落荒而逃强盗,这时姥爷只可以柔情的挤到我的小手,一言不发稳步向前出门。
在山上玩野了,尽兴了,夕阳也就沉了。村里各家各户的烟囱开始冒出袅袅炊烟,早已做好饭菜的姥姥也站在门前等待我们归来。
后来啊,姥爷病了,院前的花掉也丧失了往日的光泽;池塘的水国舅了;二胡声也不见踪影了。曾经顽皮的小孩子也长大了,那段例如阳光般的时光再也回不来了。记忆中,那时的天是那么静谧,夕阳就是那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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