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域“双一流”建设需要处理好的几个关系

发展的关系，实现协同共进；处理好原有重点建设与当前\"双一流”建设的关系，做好发展路径的有效衔接；处理好政府、高校 和社会不同建设主体之间的关系，明确各自定位；处理好不同类型高校\"双一流”建设之间的关系，以各类院校发展推动省域

高等教育水平整体提高。关键词：省域\"双一流”建设；高等教育；关系中图分类号:G640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3 - 2614（2019）06 - 0012 - 04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是我国在高等教育发展 要实现“扶优、扶需、扶特、扶新”。其中，“优” “需” “特”

新阶段采取的新的发展战略，是我国从高等教育大国迈向高

等教育强国的重要路径选择。“双一流”建设是一项系统性

“新”都需要在服务社会中得以反映。“优”是已经具备一定

服务地方发展能力的学科,“需”指的是能够满足当地社会迫 切发展需要的学科,“特”指的是反映地方个性特征的特色学

工程，不仅需要国家层面的政策引导，还需要各省、自治区、

直辖市的主动参与、创新发展,以高等教育强省建设支撑高 科.“新”指的是对接当地社会发展走向的新兴潜力学科。因 而，区域“双一流”建设不能脱离所在省域的经济社会发展, 而必须在密切联系区域发展的过程中探索高校“双一流”建

设的新思路，在聚焦所在省域特色的过程中形成大学、学科

等教育强国建设。本文从各省、自治区、直辖市（以下简称

“省域”）的视角出发，着力探讨省域“双一流”建设中需要处 理好的几个重要关系，探索省域“双一流”建设的重点与突破

口，以期为省域层面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科学配置建

设资源、高等教育内涵式发展提供参考。特色和比较优势,在服务省域发展过程中实现内涵式发展, 把“双一流”建设纳入省域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推动经济社会

全面发展的战略中。一、处理好省域“双一流”建设与省域经济社会 发展的关系省域“双一流”建设需要与省域经济社会发展同向同行、

目前，省域“双一流”建设方案普遍将“对接所在省份重 大发展战略需求”“提升服务经济社会发展能力”作为省域

“双一流”建设的原则、目标或重点建设任务,但在如何有效

保障各建设高校与建设学科服务于区域发展方面陈述不多。

协同共进。一方面，服务省域经济社会发展是省域“双一流”

建设的题中应有之义。服务社会导向是“双一流”建设的重

要政策内涵,服务省域社会经济发展是省域“双一流”建设的

未来,要真正实现省域“双一流”建设与省域经济社会发展的

互相支持、协同共进，需要在明确服务导向基础上进一步发

挥评价指标体系引导功能、创新管理体制与方式等途径促进

重要出发点。“双一流”建设是我国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进

入决胜阶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关键时期实施

二者同向同行。的高等教育发展新举措，是党中央准确把握世界发展新态 势、我国经济社会发展新要求、全球高等教育发展格局新变

化做出的重大战略决策⑴。服务经济社会发展需求,既是国

第一，将服务地方经济社会发展情况作为省域“双一流”

建设评价的重要内容。目前，国际上具有一定影响力的大学

和学科排名大多遵循学术发展逻辑，侧重学术影响、师资水

家“双一流”建设的基本导向，也应成为区域“双一流”建设

的根本原则⑵。另一方面，服务地方经济社会发展是省域

平等指标，较少考虑大学和学科对国家和社会的贡献与支

撑。“双一流”建设作为我国高等教育发展的重大发展战略,

“双一流”建设推动省域高等教育内涵式发展的可靠路径选 择。同国家“双一流”建设原则一致，省域“双一流”建设也

大学和学科是否达到一流水平,除了要看其科研成果与国际 上其他高校相比是否领先、是否有创新性以外，还要看其能

收稿日期:2019 -03 -03基金项目：北京市教育科学“十三五”规划2017年度重大课题“市属高校，双一流，建设问题及对策研究”（编号:AMAA17001）o作者简介:王战军，北京理工大学研究生教育研究中心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研究方向：研究生教育学、高等教育管理与评估等;杨旭婷（通讯

作者），北京理工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研究生教育学、高等教育管理与评估;刘静，河北师范大学教师 教育学院助理研究员，北京理工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高等教育管理与评估、研究生教育学。省域“双一流”建设需要处理好的几个关系13否满足国家的战略需求,能否满足社会的需求，能否承担起 上，进一步扩展开来，以增强服务创新能力为统领实施系统

的创新强校工程,形成高水平大学建设、高水平理工科大学

我们的民族使命以及对国际社会的贡献⑶。省域“双一流”

建设评价体系的制定需要以服务地方发展、支撑省域建设为

导向，统筹大学与学科建设的学术发展逻辑和社会服务逻

建设、应用型本科高校建设、高职院校建设等四种类型的发

展格局;上海市则在其2012年一流学科建设计划.2014年 《高等学校学科发展与优化布局规划(2014 -2020年)》(沪

辑，将建设一流的目标与推动地方经济社会发展相结合，把

产出国家经济社会发展需要、国内外公认的成果作为重要考

量⑷，考察省域“双一流”建设对区域经济社会发展的贡献

教委高〔2014〕44号)以及《〈高等学校学科发展与优化布局 规划(2014 -2020年)〉实施方案》基础上，进一步颁布了《上

海高校高峰高原学科建设管理办法》(沪教委科[2016] 2

度、支撑度、引领度，引导高校扎根本土考量自身在省域战略

部署乃至国家战略部署中的战略定位和行动方略⑸O号)，以学科为抓手，继续推进高峰学科、高峰领域建设和高

第二，搭建合作平台,打造合作项目，推动髙校与地方经 济社会发展紧密合作。除了用评价这一指挥棒来引导建设

原学科群的形成。原有高等教育建设项目赋予地方高等教育独特的发展 惯性,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省域发展特征、省域高等教育特

方向以外,省级政府应积极搭建高校和社会合作平台，打造

合作项目，通过平台、项目等具体形式联结经济社会发展需

色、省域高等教育建设思维模式。新时期开展的省域“双一

求和高校人才培养、科学研究等基本功能的发挥，实现高校 流”建设需要准确理解并有效地把控这种发展惯性。在传统

发展思路基础上进行适时适度的调整,既要避免沿着老路子 走下去的局限式发展，也要避免不顾原有发展基础一味求高

人才培养与区域人力资源需求相一致,高校科学研究与区域

重大科学问题、关键技术难题相挂钩,高校文化传承创新与 省域传统文化和精神文明建设相呼应,发挥高校在省域战略

发展、经济升级、产业转型中的支撑作用,成为当地经济发展

求新的发展方式，处理好原有建设项目和“双一流”建设项目 之间的关系。和社会治理的智库和策源地。三、处理好政府、高校不同建设主体之间的关系二、处理好原有建设项目与当前“双一流”建设

措施的关系回顾我国高等教育改革与发展历程可以发现.任何新的

第一,省级政府是省域“双一流”建设的主导。主导意味

着省级政府应具备引导方向、明确目标、开展评价等具有“指

挥”“裁判”“导演”性质的功能。主导的核心作用在于为省

高等教育建设方案都是在原有建设基础上、结合时代发展需

要和高等教育发展现状而制定并颁布的。较为连贯的发展

域高等教育改革与发展营造良好的环境氛围,激发各类高校 开展“双一流”建设的积极性、创造性。省级政府在省域“双 一流”建设中应把握好两大抓手:一是引导;二是支持。引导主要体现对高校的建设方向上。省级政府要引导

政策、稳步渐进推进的建设措施，是一直以来我国高等教育

稳步发展的有效保障，符合我国国情和高等教育发展规律,

也是未来我国高等教育可持续健康发展的宝贵经验。世界 省域内高校理解国家和区域“双一流”建设的战略内涵，指导

各类高校结合自身定位选择具有科学性、服务区域性、体现

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是我国在总结“985工程”“211工 程”等建设项目的基础上，为解决身份固化、竞争缺失、重复

特色性的“双一流”建设路径，并在建设过程中予以监督、评 价、引导，为省域“双一流”建设把好脉、定好调。支持主要体

交叉等问题，推动新时代我国高等教育强国建设而实施的国 家战略，体现了国家层面高等教育政策措施的连贯性。具体

现在对高校发展的制度环境上，一是要适度放权，为高等教

育改革与发展营造灵活的体制机制氛围。紧密围绕五大建 设任务和五大改革任务,创新发展理念和发展模式。在体制

到省域范围，省域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的建设办法也需要在

总结以往高等教育改革与发展经验、教训基础上，结合新形

势、新需求进行跟进、创新。省域“双一流”建设路径既要摆 机制、运行方式上营造宽松的高等教育改革与发展环境，放

宽管理边界，赋予高校在师资队伍建设、经费管理方面更多 的自主权，为高校主动作为提供良好的环境氛围。二是要协

脱传统建设路径的惯性思维，也要保证建设办法的循序渐

进,既要服务国家和区域重大战略布局，也要与以往重点建

设项目平稳衔接⑹，保持区域内原有建设路径与现有建设办

调各方力量，形成省域“双一流”建设合力。高等教育在步入

法之间的协调，稳重求进，继承创新。从目前省域颁布的“双一流”建设方案来看，部分省份在

社会发展中心地带的过程中，多元社会力量也正在从各个方

面渗透到高等教育发展中，各类利益相关者的多元参与已经 成为高等教育发展的主流趋势,如何协调多元主体关系直接

处理原有高等教育建设基础和当前“双一流”建设措施之间

的关系方面表现出一定优势。例如，江苏省在面向高层次院 校开展高水平大学建设的同时,继续实施原有的优势学科建

影响着高校的发展。同时，髙等教育的普及化发展趋势必然

带来高等教育资源需求的扩张,带来多元的参与和多样化的 资源筹措渠道，这在弱化政府部门高等教育核心管理地位的

设工程、品牌专业建设工程、协同创新计划、特聘教授计划等

四大专项，财政投入力度不减，滚动支持;广东省在以原有高

同时，也赋予政府部门协调多方利益以及科学管理、配置多

元资源的新职责。作为宏观管理者，省级教育主管部门需要

水平大学、高水平理工科大学为主的“双高”建设项目基础

14省域“双一流”建设需要处理好的几个关系在新形势下做好整合工作，从政策层面考虑协调各方，并提 化,促进省域高等教育水平整体提高。供有效的制度支持、政策支持。第一，创新办法,促进中央院校和地方院校协同发展、合 作共赢。中央院校和地方院校之间的资源配置与协作发展

第二，高校是省域“双一流”建设的主体。主体意味着

“主要角色”“关键人物”，高校“双一流”建设主体作用的发 挥状况直接关系到省域“双一流”建设的成效。省域“双一

问题一直是各地教育主管部门关注的重点问题和管理中的 难题。从当前的发展情况来看,中央院校在师资储备、学科 建设水平、体制机制改革创新等方面普遍优于地方院校，大 部分中央院校位列国家“双一流”建设名单之内。省域“双

一流”建设应发挥中央院校的优势，搭建中央院校与地方院

流”建设需要国家、省级政府的引导支持，需要社会各方的广

泛参与，但归根结底，“双一流”建设的任务需要高校来完成,

难题需要高校来具体解决,一流的人才需要高校来培养，一 流的学科需要高校来建设，一流的社会服务需要高校来实

校的对口协作发展机制。从目前来看,一些省份在促进两类 高校协同发展方面已经取得一定突破,如上海市以在沪部属

施,一流的高校治理需要高校主动作为、改革创新，省域“双

一流”建设最终成效最核心的还是取决于各高校。和市属高校之间的合作共贏、缩小部属与市属高校学科水平

要切实有效发挥主体作用,各类高校需要着力在以下三 个方面做好工作:一是树立主动作为的发展意识。作为国

差距为导向,围绕国家重大战略和区域发展需求，选择若干 具有发展优势的一级学科开展错位竞争、整体布局,在上海

家、省域发展战略,国家和省域“双一流”建设不仅是已进入 高校间开展优势互补的“同城协同”，实现强强联合、优势互

补,整体优化学科结构;广东省通过给予省属重点建设高校 与部属高校同等的招标自主权,推动部属高校与重点建设高

国家、省域“双一流”建设名单内高校的职责，还是所有高校

的时代发展使命。省域高校应树立主人翁意识，积极投身于

省域“双一流”建设和高等教育发展中,在新的发展阶段和改 校进行广泛、持续、深入合作与共建;陕西省建立了部属、省 属、市属高校领导干部交流机制,以干部交流带动校际合作。革浪潮中顺势而为，借势发展，实现省域“双一流”建设“校

校有参与”，提升省域高等教育整体水平。二是明确自身发

第二,结合发展需求有重点的支持部分院校优先发展。 如前所述，省域“双一流”建设应与省域经济社会发展协同共 进，解决当地发展过程中的重要问题和关键难题，为所在省

份发展提供人才、技术支撑。省级政府应结合省域发展实

展定位。面对多样化的发展方向和多元的社会需求，高校在

纷繁复杂的发展环境和日益激烈的竞争中,尤其需要发现自 身的比较优势，明确未来发展方向并持续发力。中国特色的 世界一流大学建设有可循的规律,却没有固定的模式。在时

际，引导髙校积极参与、重点服务地方经济社会发展中急需 的、重点的、特色的建设领域，并通过政策、资金等予以支持。 以广东省为例，近几年,广东省创新驱动和转型升级发展对

理工科人才、技术的需求日益迫切，而与此相对，广东省理工

代发展、在国家和区域发展中明确自身定位,把握建设着力

点，并进一步集中优势资源,建构自身特色，是区域内高校提 升水平的必然选择。三是转变发展理念。从实现外延式发

展向推动内涵式发展转变，从注重条件投入向机制体制创新

科教育存在规模偏小、结构不优、水平不高、对接和支撑产业

转变,从“等、靠、要”的被动思维转向发挥主观能动性的积极

探索。转型能力不足、人才培养数量和质量不适应产业发展的现实

问题⑼。在这样的背景下，广东省于2016年组织开展了“高

水平理工科大学”建设项目，集中资源、重点投入，支持南方

四、处理好省域不同类型高校“双一流”建设的 关系“双一流”建设是一项长期的系统性推进工程。要实现

科技大学、佛山科学技术学院、东莞理工学院等高校建成优

质理工科大学以支撑区域发展,满足广东经济发展的需求。第三，统筹推进，全盘规划，兼顾非主流院校的发展。在

“高等教育整体实力显著提升”“建设高等教育强国”⑺的建

设目标，不能仅仅依靠进入“双一流”建设名单的高校和学科

引导高水平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的同时，省域“双一流” 建设也要关注、支持专科/职业院校和民办高校等非主流院

校的“双一流”建设。发挥专科/职业院校、民办高校在结合

建设世界一流，还需要所有髙校共同发展、形成合力。相应

的,省域“双一流”建设作为省域高等教育发展水平提升的重

要依托，同样离不开省域各个层次、各个类型髙校在原有基

区域发展实际、服务区域发展需求方面所具有的优势，引导

其结合地方实际明确发展定位和发展方向，找到发展特色,

础上的提质创新。省域“双一流”建设是一个开放的体系,面 向所有高校，甚至包括高职院校⑻。省域“双一流”建设要

助推不同类型髙校发展,尤其是解决好多数未入选一流大学

建设一流的职业教育、一流的民办教育。例如，天津市将市

级层面高等职业院校建设与国家层面“双一流”建设项目、市 级层面普通本科高校建设项目并列，作为天津市“双一流”建

和一流学科建设名单的高校如何在“双一流”建设大潮中发

现机遇并顺势实现自身发展的问题。处理好省域不同层次、 不同类别、不同发展水平的高校之间的关系，在体制机制和

设的三大建设项目之一。以高职院校优质专业（群）建设为

抓手，对接区域产业需求、市场需求，推进地方产教融合、校

企合作,为职业院校在“双一流”时期的发展提供了政策指引

资源配置上做好协调，在落实办法和实践措施上做好创新, 和资源支持。又如，广东省综合考虑各类型高校的办学层 次、办学类型和建设目标，采取高水平大学、高水平理工科大

促进区域各类高校的提质,实现省域“双一流”建设成效最大

省域“双一流”建设需要处理好的几个关系15学、应用型本科高校、高职院校等四种类型分类建设。以“双

一流”建设助推广东特色现代职业教育体系,按照“基本规

参考文献：[1] 杜玉波.在新时代谱写\"双一流”建设新篇章[EB/OL].

[2018 -10-12]. http：//www. moe. edu. cn/jyb_xwfb/moe

范”“改进发展”“示范引领”等三种类型高职院校分别制定 实施指导意见，推进各类型高职院校深化体制机制改革与协

同创新，提升基础能力、管理水平、社会服务能力和国际化水

_2082/zl _ 2017 n/2017 _ zl74/201711 /t20171120 _ 319495. html.[2] 韩习祥，梁传杰，张文斌.省级层面统筹推进一流大学和

一流学科建设[J].中国高等教育,2O17(Z1)：43 -46.平。五、结语省域“双一流”建设需要处理好的四个关系分别回应了

[3] 周玉清，黄欢，付鸿飞.以“双一流”建设引领研究生教

育的改革与发展——“双一流”建设高端论坛综述[J].

研究生教育研究,2016(3) ：2-6.[4] 杜玉波.怎样建设中国特色的“双一流” [EB/OL]. [2018

宏观层面省域“双一流”建设与外部经济社会发展、与以往高

等教育发展政策，以及微观层面政府、高校不同建设主体和

-11 - 17 ] . http：//www. moe. edu. cn/jyb _ xwfb/moe _ 2082/zl_2017n/2017_zl46/201709/120170922_315075. ht­

中央一地方、本科一高职等不同建设对象的问题。这些问题 是当前我国省域“双一流”建设中普遍存在、需要长期关注的

ml.[5] 张伟，张茂聪.我国\"双一流”建设的省际政策比

重要方面。协调好四个关系，对于激发省域“双一流”建设活

较——基于26省“双一流”实施意见的文本分析[J].高 校教育管理,2018(4) ：19 -26.[6] 扎实推进中国特色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教

力，提升省域“双一流”建设水平,丰富省域“双一流”建设成

效具有积极意义。在新的发展阶段，要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世界一流大学

和一流学科，实现从高等教育大国向高等教育强国的转变,

育部、财政部、国家发展改革委有关负责人就“双一流”

建设有关情况答记者问[J].中国高等教育,2017(19):8 -10.[7] 国务院关于印发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

需要我们重视省域高等教育，发挥省域在开展“双一流”建设

和推动高等教育发展方面的重要作用。从当前的发展来看, 省级政府在省域“双一流”建设过程中的关注度、参与度、投 入度逐渐提髙，已经成为地方高等教育发展的重要力量。未

总体方案的通知[Z].国发[2015J64号.[8] 侯长林，罗静，陈昌芸.地方院校“双一流”建设的策略

[J].高教发展与评估,2017(6)：1 -8,34.来，在协调好省域“双一流”建设的几个主要关系的基础上,

进一步加强省域高等教育专门理论研究，创新省域高等教育

[9] 广东省教育厅.建设高水平大学和高水平理工科大学，服

务创新驱动发展战略[EB/OL]. [2017 - 12 - 05], ht-

发展模式,以省域高等教育水平提升来推动高等教育强国建

tp：//www. moe. gov. cn/jyb_xwfl>/xw_fbh/moe_2069/xwfbh

设，将是我国高等教育内涵式发展的重要内容。_2016n/xwlb _ 160301/160301 _ sfcl/201603/t20160301 _

231244. html.Relationships Needed to be Worked Out in

Provincial Double First Class Construction一 WANG Zhan -jun',YANG Xu - ting1 ,L1U Jing1'2(1. Beijing Institute of Technology,Beijing 100081 ,China；2. Hebei Normal University,Shijiazhuang 050024,China)Abstract: The construction of provincial double first - class universities is a general term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higher education in

provinces of China, which is carried out by all provinces, autonomous regions and municipalities directly under the central government'

s world 一 class universities and discipline construction. It is an important content and strong support of national double first — class con・

struction. The construction of provincial double first - class should handl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rovincial double first 一 class con­struction and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 so as to achieve common progress in a coordinated way； deal with the relationship be­

tween the original key construction and the current double first - class construction in order to have an effective connection of the devel­

opment paths ； it is still necessary to handl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government, universities and different social subjects to clarify their respective positioning； it is also essential to deal with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u double first - classM construction of different types of universities in order to promote the overall improvement of the level of provincial higher education through the development of various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Key words: provincial double first - class construction ； higher education ； relationships